对方,但是对方却还是像个棉花一样,你捏也捏不住,掐也掐不住,你能怎么办?
显然是没有办法的啊,又不能掐死,又不能捏死,刑天只好负气而走了,他走行了吧。
看着他生气离去的背影,陈卞有些于心不忍,他叹气:“其实告诉他也没有什么,都是兄弟何必搞得那么见外呢?”
“不是不告诉他,而是害怕告诉了他之后,他再给你来一个什么忠心护主,然后再叽叽喳喳的烦一通川哥,这下可好了,川哥还没有从病床上下来呢,先叫他给吓着了。”
辰叔失笑:“你们两个啊,就像是小孩子一样,而你们的川哥,就像是你们的玩具,谁也不谦让,反正就是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呵呵……真有意思。”他是长辈,笑一笑他们也无可厚非,但是陈卞却笑不出来,他挂念着湛冰川的伤势,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这几天,湛冰川伤成了这个样子,他想,这会儿,他们说不定已经完成任务了,不要说湛冰川受
伤了不可能,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呢,湛冰川现在的样子,即便是成了这个样子,依然可以很强势,三天……够了。门外稀稀拉拉的声音传进来,让人有一种潮湿的感觉,似乎雨水透过门窗,已经闯了进来,只是听着,就让人觉得寒冷,更何况这是山脚下,一下雨,气温就会降很多,他们穿得都很单薄,这里没有多余
的衣服,有的,也只是湛冰川身上穿的那一套。
不过还好,他们临时搭建了一个壁挂炉,烧着火,暖洋洋的,这种感觉,就像是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感觉,陈卞觉得很舒服。
“小陈,”辰叔看着他,琢磨了一下,开口问道,他说:“湛家的地位,真的像是外面的传闻说得那样吗?在京都一手遮天,然后连总统也不顾,背地里,其实有很厉害的势力?”
陈卞有些差异,“辰叔是从哪里听说这些的?怎么突然这么问?”
这些事情,其实他也多多少少的听说过,但是却从来都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儿问。不,或者是说人,也出国了这么多年,没有人在他面前说过,但是多年前,他在国内的时候,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湛家,是一个神秘的存在,好像是被上天眷顾,不管是湛家的男女,都是厉害非凡,
尤其是湛家的男人,从很久之前开始,他们就是保家卫国的栋梁之材,而且人,他们很少打败仗。但是湛家又像是被上天所诅咒的,湛家的男丁,从来都只有一代相传,不管生了多少个女孩子,男孩子就只有这么一个,所以当湛冰川的父亲死了之后,湛冰川就成了湛家的独苗,这也是为什么,湛家二
老特别在意林潇潇那个孩子的原因。辰叔看着陈卞探究的看着他,干咳了一下,道:“哦,我只是问一问,这些事情,都是多年前听别人说的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