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冰川这种做法,一直从他爸爸那时候,延续到现在。
是真正的替自己的兵考虑。
容凌虽然知道湛冰川的脾气,但是依然很感动。
“两招?半招之内,我一定让也趴下,”冷枭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系扣子,一边不屑的说着。
他听到了湛冰川和容凌的对话,有些不齿,看了一眼湛冰川,又看看容凌,“你让我和一个病号打架?”
打架?
真是新鲜,湛冰川挑挑眉:‘看来,冷大人不太冷了。’
居然连这么世俗的词汇都用上了。
池小汐教得好。
“关你屁事,”冷枭冷冷瞥他一眼。
同样的,容凌也不自在的抖了一下,这都是习惯。
眼风瞥到他在抖,冷枭不乐意了:“我又没有说真的要打你,你抖个什么功?”
“不好意思长官,这完全是生理反应。”
容凌一本正经的大声回答着。
噗嗤一声,湛冰川在一旁就笑了。
原因他再清楚不过。
容凌应该算是从新兵蛋子里,一直由冷枭带出来的。
当初成千上万个新兵蛋子里,冷枭挑了七十二个,一直走到现在的,这支部队里的,只有容凌一个了。
由一个新兵蛋子,到特种部队,再到冷枭专属的秘部,这些经历,绝非常人所能承受的。
但是容凌承受下来了。
也留下了生理反应。
比如一看到冷枭出个拳头,说个打架,就忍不住的发抖。
当时那些惨痛的经历,非人的折磨,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这是时时刻刻,历久弥新都忘不掉的。
遵了湛冰川的军令,容凌暂时没有回到正常工作岗位上,但是他既然出来了,又是看到了湛冰川。
心里对唐妙妙的思念,便再也止不住了。
他查到唐妙妙所在的医院,病房号,趁着湛水心出去的功夫,偷偷的溜了进去。
多日不见,唐妙妙瘦成了一个纸人一样儿的,苍白着脸,抱着自己在床上坐着,看起来偈一个破布洋娃娃。
容凌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妙妙,”他痴痴的喊了一句,大男儿止不住的眼泪就蓄满了一眶。
正观看着窗外风景的唐妙妙一看到容凌,眼睛倏的亮了一下。
她倒不是因为思念,而是因为终于来了一个肯听她话的男人了。
正好,她在这病中筹划的那一切,终于可以实施了。
“容哥哥,”她娇嘀嘀的叫一声,直扑到了容凌的怀里。
这一下,可不得了了,软香在怀,思念与欲望,都止不住的爆发了出来,像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也不知道是谁主动,反正两个人是倒在了病床上,干柴烈火烧得非常的旺盛。
“妙妙,妙妙,你可想死了我了,”容凌在她的身体里翻腾着,像一匹野兽,终于有一个让他尽情欢愉的地方。
自从上一次,她被湛冰川拒绝之后,那一夜。
他们欢好,她的美好一直都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脑海里,身体里,今天,他终于又一次完整的拥有了她。
容凌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被浸泡在水池里一样,水水润润的,好不舒服。
看着身上人迷离之色,快到爆发之时,唐妙妙突然低低的哭出声来。
她的不舒服,让容凌急得白了脸,赶紧停下,在最紧要的关头,他没有只顾着自己的享受,而是顾切着她的感受。
唐妙妙心里得意,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娇柔的不成样子。
她哭着说:“容哥哥,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可能就见不到妙妙了。”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可是真的杀伤力极强,把容凌吓了一大跳。
他惊问:“到底怎么了?怎么就叫见不着你了?是谁把你欺负成这样了?”
之前为了早点儿见到她,只是查到了她在医院里,却没有想到,问问她,到底怎么了?
唐妙妙这一问,他才突然想起正经事来。
欲望在一瞬间,被止住,他难受,可是唐妙妙难受,他心里也不舒服,有些事情,比这更重要。
他紧紧的抱着她,两个人像一对连体婴儿。
唐妙妙一直哭哭啼啼,不愿意说什么,而容凌则是急得整个人都在发着抖。
欲望与心焦在同一时间,双重煎熬向他袭击过来。
他觉得自己有些压抑不住了。
“容哥哥,我说了,你可一定要替我报仇啊。”终于,唐妙妙觉得时机到了,松了口。
容凌大喜:“一定,我绝对会替你报仇的,”他心疼的道:‘你不要哭,我这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