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熙凉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他冷不丁的问道：“除了头部和心脏手术，你还给我做了什么手术？”

“嗯？”尚·丹尼尔疑惑的看着他。

龙熙凉的视线，如同冷风一般刮在尚·丹尼尔的脸上，他在对方的心里想法中，也听到了疑惑的声音，但他不会相信，尚·丹尼尔心里的想法就是真实的想法。

龙熙凉可以听到人的心声，可心声也会作假的，再加上尚·丹尼尔懂得心理学，他知道如何掩饰自己的微表情。

龙熙凉躺在床上，他现在被医生禁止起身和活动，也无法去验证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为什么有隐隐的疼痛感。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和爷单独聊聊。”尚·丹尼尔出声，周启虽然想让龙熙凉多休息，可他还是抬头等候龙熙凉的指示，龙熙凉让他们离开了，他们动作迅速的从病房里退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了，尚·丹尼尔就道：“之前，我已经按照你的交代和鹿小幽彻底说明了，她的想法，回答，你也都听到了。”

躺在床上，面朝着天花板的男人，他的容颜被薄霜覆盖，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只有浓密的睫毛轻轻扇动了一下。

“我，亲手杀死了龙熙凉。”

鹿小幽的声音犹如电流一般，钻进了他的耳朵里，龙熙凉偏过头，想把这回荡在他脑海中的声音给挥走。

这时候，尚·丹尼尔的声音落在了他的耳朵里，“为什么要让鹿小幽恨你呢？让自己被人讨厌。”

说出这话的时候，尚·丹尼尔笑着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龙熙凉没回答他，他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让她恨你了，你觉得你以后还有挽回的机会吗？华国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得不偿失，你这样不就叫得不偿失吗？”

龙熙凉阖上眼睫，他的动作，意思着拒绝回答尚·丹尼尔的问题。

尚·丹尼尔以为自己是真得不到龙熙凉的回答了，却又听到了他的声音：

“你是在质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