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为自己感到羞耻，别人怎么想并不重要。”止兮道。

半夏点了点头，她转头看向身边的萧言，而此时萧言也看着她。

两人相视而笑，眼里透着的爱意，散发出来，弥漫了整个断魂台。

魂魄消散，他们的最后一缕残魂分别进入了止兮和苍凌的神魂珠，一人一个。

“一路走好。”止兮对着虚空摆了摆手。

“为什么选择在那个点把他们的记忆改了？我以为你会改半夏回药王谷道别的那个节点。”苍凌问道。

“因为那个时候，该死的人都死了，该受罚的人也得到了教训。我并不赞成用一颗善良的心对待全世界，因为总会有些人利用别人的善意，无止境的伤害别人。”

止兮轻叹了一声：“虽然萧言和半夏手中都沾了人命，可不都是那些人逼么？有胆子去逼，那就有胆子去承担被杀的后果。”

苍凌伸出手，摸了摸止兮的脑袋瓜。

“时间把你磨得多愁善感，却没有磨平你性格里的那一把尖锐的刀。当年你还是幽冥鬼夜姬的时候，也是这么杀人如麻的。”

止兮一下子笑了出来：“好像当年你是仙界战神的时候，就没有杀人如麻了。我记得望舒跟我说过，某人不苟言笑，但凡靠近他的妖，一剑一个斩断脖子，毫不犹豫。”

“是吗？望舒的话你也信，真是个傻孩子。”

“是啊，她说你一剑一个人头，我竟然信了，真傻。一个人头哪里够？你分明是一剑寸草不生，尸体横陈。”

两人说着说着就笑了，没想到时隔多年，再翻旧账，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有些怀念，有些感伤，但更多的庆幸。

庆幸你还在，我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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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一更，卡文了，我想了很久，没想好下个故事怎么写，想写点不一样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