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远和苏芙都因为司机大叔的话一愣。

苏芙快速的反应过来想要澄清一下，柯远却忽然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堵住她的双唇不让她开口。

“又想说我们不是这种关系？”柯远望着她的双眼低声的开口，眼中有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苏芙眨了眨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冷淡的开口：“本来就不是。”

柯远点了点头，松开她的下巴坐直了身体，开口说：“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睡过，也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出了事情也是我解决，你生活的全部都是围绕着我开启，就算我们不是未婚夫妇，也算是没有身份的过着夫妻的生活吧？你想否认的话，给我们之间的关系找个名称？我看小两口这个词语适合。”

他非常自然的叙述着，嘴角微微上扬，想听听苏芙怎么说。

可苏芙却想也没想的回答：“我是你的下属，是你的助理，是会长派来督促你的人，如果非要给这些身份起个称呼的话，玩物比较适合。”

也比较贴切。

可绝对不是未婚夫妇，小两口这样正式而庄重的身份。

虽然这些话像是有些自嘲，可在苏芙的口气里听不到任何的情绪，她从来都很少有情绪，可心里的涩然被她隐藏的很好。

可这句话，却让柯远的心像是针扎了一下，微微刺痛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消失的感觉。

别扭的移开视线看向一旁，柯远没有继续开口。

公交车在夜色之中沿着属于它的路线前进，就像每个人的人生轨迹一样，虽然看不清，但还是有一条必须要走的路，只是终点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罢了。

柯远跟着苏芙下车，却看到地上一些些的血迹随着苏芙的脚步留下，可她却像是不会感到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