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老不死的来了(1 / 2)

天道罚恶令 东城令 1601 字 2022-10-05

寂静的夜空中,一道被白光包裹的身影静静的悬浮在水月宵凌的身后,火红色的披风,如火焰一般舞动。

超凡之境的陆笙,在穿上飞蓬战甲之后气势更加的逼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神圣的气息。

“你没死?”水月宵凌阴沉的转过脸,脸上的冰寒瞬间冻结空间,“你竟然没死?冰心呢……你对冰心做了什么?不对……不是这样的……她……她竟然……”

看到陆笙完好无损的这个结局,水月宵凌瞬间推演出了事实的真相。当真相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水月宵凌也体会到了一把什么叫心痛的无法呼吸。

那是他养的菜啊……从沈冰心刚刚会走路的时候一点点养大,教她武功,给她洗脑,从小给她灌输将来和自己结为道吕的思想。

眼看就要瓜熟落地了……怎么就……怎么就……’

“怪只怪你一样情愿。”陆笙双手一挥,身后的两柄剑冲天而起。

太极玄青录玉清诀修炼到第四层的时候就能控物了,而到了这个境界修士就该寻找一件通灵的本命法器。

这个对陆笙来说没必要,绝世好剑和斩龙剑都是通灵的宝物。可能没有诛仙世界里的几大神兵强大,但陆笙不在乎。只要够结实,啥都不是问题。

两柄剑在陆笙的意念操控之下如臂挥指,甚至陆笙可以站着不动就能施展之前所会的所有武功。太极玄青录的御物连接,可以隔空输送灵力功力。威力不见得会提高,但这逼格就直接破天际了。

陆笙轻轻的一笑,闪电般轻的抬手,斩龙剑和绝世好剑瞬间化作流光,同时施展两套不同的剑法,一左一右的的向水月宵凌杀去。

“哼!”水月宵凌发出一声雷鸣一般的冷哼,脚下轻轻一沓,一道涟漓从虚空中荡漾开去,一片青烟出现在他的周围。那是一片火海,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下,流淌的都是炙热的岩浆。

水月宵凌就站在岩浆之中,周身喷涌的气势也和岩浆沸腾一般。

轰——

水月宵凌推开双掌,两道杀来的剑气瞬间崩碎倒飞而去。翻腾的岩浆,血海组成的天空在头顶翻腾。寻常刀剑还没有靠近就已经融化,若不是绝世好剑和斩龙剑品质够高也必然承受不住。

但即便如此,倒飞而去的两把剑也是变得通红一片。

“陆笙,别以为你破镜超凡了就能挑衅本尊的威严,你不过是刚刚踏足超凡,本尊亦能将你打落凡尘。这是本尊的领域,你来啊!”

陆笙轻轻的踏出一步,果然进入了水月宵凌的领域之中。

陆笙就这么踏入炙热的岩浆之中,丝毫没有受高温的影响。看到这一幕,水月宵凌的脸色猛然间大变。

“不可能……我领域中的岩浆是我凝练的九阳绝脉所化,这是天地间最至刚至阳的火焰,你怎么可以……”

陆笙嘴角抽了抽,真不知道他突然变傻了还是因为陆笙活着出现造成了心态炸裂?别说陆笙也身怀九阳绝脉,就算没有凭着飞蓬战甲还会怕领域的环境么?

陆笙紧紧的抿了抿嘴唇,两道飞剑瞬间化作流光向在水月宵凌的周边急速穿梭。在陆笙的控制下,飞剑飞快的分裂,一变而,二变三,三变万物。

瞬息间,在满是岩浆的领域之中,万剑齐飞,而陆笙的身影,就站在岩浆之上起起伏伏。

逼格,不是一般的高。

“万剑归宗?别拿这种偏小孩子的东西在本尊面前丢人现眼。”

水月宵凌的话刚刚落地,陆笙的万剑齐飞轰然斩落。无数剑雨,冲向水月宵凌,而水月宵凌周边的岩浆也如狂澜席卷抵挡着陆笙的剑雨。

纵然突破超凡,与水月宵凌功力上的差距不小。而且陆笙的雷霆领域刚刚有所领悟,尚未凝聚完成。这也让陆笙失去了一个与之对抗的大杀器。

最终,还是要靠飞蓬战甲啊。

想到这里,陆笙身形一闪,化作流光向水月宵凌冲去。

“找死!”水月宵凌冷笑一声,手掌一挥,无数岩浆席卷,在他的身前化作一道巨大的漩涡。

如流星火雨一般的火团狠狠的向陆笙轰去,陆笙凭借着身法闪转腾挪,在密集如星河的火雨之中穿梭。就算偶尔有避不开的火雨,依旧无法阻止陆笙快速逼近的势头。

飞蓬战甲,真好!

水月宵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已经知道陆笙身上穿的战甲乃神器。原本计划着等沈冰心吞掉陆笙的元阳功力之后,这套战甲也就归他了。

可现在,身披战甲的陆笙成了他不断逼近的梦魇。水月宵凌打陆笙一下陆笙没事,但陆笙打水月宵凌一下水月宵凌可能会死。

但是,陆笙的速度太快,而且直直的冲过来摆明着要肉搏啊。这让水月宵凌很是烦躁,不断的退避的同时,又不断的发动攻击来阻挠陆笙的靠近。

但陆笙就是铁了心,你打过来的能躲就躲,不能躲的就直接抗,反正就一条,别让我靠近,否则打的你满脸桃花开。

看着已经距离自己不到十丈距离,水月宵凌的脸色早已化为铁青。

“陆笙,有本事脱下战甲我们公平一战。”

“傻逼!”

话音落地的瞬间,陆笙的身形已经距离水月宵凌不足五丈了。

“剑来!”陆笙突然暴喝一声,漫天的剑气突然间消失,绝世好剑出现在陆笙的手中,看着浑身散发着刺眼剑罡的绝世好剑,水月宵凌的眼神猛的一凝。

所有的注意力,都锁定在绝世好剑之上。

陆笙瞬间左手挥舞,膳中丹田之中的灵力疯狂运转,天空突然变得昏暗,全部灵力喷涌而出。

“掌雷咒——”

轰——

一道大腿粗细的雷柱突然间劈落,那么的突然,那么的没有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