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金泰尔,你太小看欧阳云将军了。放心吧,虽然代价高昂了些,但是只要能够保住澳大利亚,那就是值得的。”
“代价高昂?”
“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史迪威,嗯,回去以后我得和马歇尔商量一下对他的用途。”
“总司令,您不生气?”轿车上,听欧阳云哼起了小曲,陈师昌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
“生气?我高兴还来不及,史迪威这个蠢货倒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欧阳云笑着道。
顾恋云也笑了,道:“美国人这次得大出血了!”
陈师昌很机敏,略想了想便明白了。
欧阳云问顾恋云:“恋云,你说我们侧重哪一点比较好?经济补偿还是军事主导地位?”
“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还没想好,重庆太复杂了,”欧阳云想了想道。
“总司令,我觉得民主人士的力量可以借用一下,”陈师昌道:“我们是应该有自己的政治路线了。我觉得我们在闽粤琼推行的就很好,总结出来的话应该是一个不错的施政纲领。”
“我和你们的想法不一样。我以为先军后民比较稳妥,只要有了军队,我们就能够光复更多的土地。在光复的土地上推行我们的政策要比在国统区容易得多。有了军队,有了支持我们的民众,我们的政治体系也就有了立足之本,届时不管国家政局怎么变化,我们都能处于不败之地——”
“那现在是不是就可以组建政党了?就叫学兵党如何?”
“组建政党不急,现在最迫切的是让我们的主张被更多人知道,让民众来评判其优劣,甄选以后再总结出政治主张,然后再考虑成立政党——师昌,我觉得你之前整的士兵委员会不错,可以再拾起来,”顾恋云道。
“我听总司令的,”陈师昌耍起了滑头。
欧阳云笑了:“那我就命令你把士兵委员会重新搭建起来,不过,这个负责人你让给吉总。”
“行,我听您的!”陈师昌毫不犹豫的就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