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田次郎跪了一夜早已是心力交瘁,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听着他此起彼伏的鼾声我道:“别看不起小鬼子了,这些人真要做一件事是很有决心的。”
“不说了,这个问题说多了咱两肯定要干一架。”楚森是非常坚定的“反日青年”,他一直恨不能来场东京大屠杀,所以说到小鬼子他绝对是两眼冒火嘴巴冒烟,在这上面我没必要非和他对着来,于是我笑笑没说话。
吃了早饭后于开道:“接下来咱们该做什么?”
“大哥,你打电话和龙华村联系下,我们出来时间太久了,之后你们放几天假放松放松。”
“那你呢?”于开道。
“我得去别的地方待几天。”我离开他们的原因是那两颗珠子。
虽然目前我还不知道蛇珠和血珠的根本作用,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两颗珠子都蕴含有强大的能量,一旦被我掌握,那我就是大牛逼货了。
城郊之地有一座大山,哪里是天然修炼秘术的好地方,我准备进山里待几天,仔细琢磨下两颗珠子暗含的能量。
他们几个人当然知道我的打算,也没人问我去哪儿?要做什么?于是我收拾了一下背着包从电梯直接下到负一层的停车场,开着那两破旧的小夏利上路了,路过一家超市时我进去买了一些方便食品和矿泉水,上车点火后我给了一脚油门,这次汽车并没有点着,就听“啪”的一声脆响,只见排气管后面冒出一股浓烟,车身剧烈晃动了一下就熄火了。
“妈的,这破车子。”我暗中嘀咕了一句后正打算下车就见浓烟散去后一个人灰头土脸的站在我车子后面,要命的是这人还穿了一身警服,应该是这片派出所的人。
这下麻烦打了,我硬着头皮从车子上下去,只见被尾气熏成黑人的那位民警皱着眉头道:“伙计,你这个车子已经到报废程度了吧?还在开呢?”
“真是不好意思,这车包养的还算不错,从来没出过这种状况,这可怎么办?要不然我赔您洗衣服和洗澡的钱成吗?”
他道:“钱就算了,我回家洗澡洗衣服无非就是点水费,不过你这个车子要彻底修好才能上路,否则会造成危险的。”
“您放心,我这就找人来修车子。”
“嗯,赶紧的,千万不要勉强上路。”叮嘱之后他就离开了。
我暗中松了口气,弯腰去车里拿买的东西,就觉得一只手搭在我背上,这可把我吓的激灵一下弹起身体。只见还是那名民警,他有些愕然的望着我道:“有必要这么大的反应吗?”
我汗都留下来了,擦了一把我勉强挤出笑容道:“您见笑了,我这人胆子小容易惊着。”
“是吗?你敢开着这么一辆破车子跑长途胆子不小啊?”他皱着眉头表情里已经有了怀疑之色。
我头皮一阵阵发麻,不知道该如何摆脱他的质询,脑子一乱神色就透露出慌张,警察对我这种表情是高度敏感的,虽然民警不配枪,但他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辣椒水喷雾剂上。
就算我现在体内有地气流转也不可能使用掌心雷对付民警,因为我对这门本领没有熟练掌握,一旦出手没轻没重,失手打死两小鬼子没人能说我什么,可如果伤了警察且不说要承担相应的法律后果,我自己良心上也过不去。
“我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你从哪儿来的?”见我不说话他疑心更重,手机已经揭开皮套上的按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