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之前我看他们拎着的大桶里装的是红色的液体,难道是人血?”说到这儿王莉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我的天,这么一大桶人血,他们要害死多少人才能凑出来?”楚森嗔目结舌道。
“这两个人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如果不死,再疯狂的事情他们都能做出来。”我道。
这些年养血尸需要多少人血可想而知,他们究竟杀了多少人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楚森道:“这辆车子我们不能开,这肯定是他们杀人装运尸体的凶车。”
“至少要开出山底部,上了大路我们叫车子也方便点。”我道。
于是我们开着这辆老破车子出了村口,上了国道后我们下车后将车子上擦拭一番后直接推进了路边的地沟里。
也没必要报警了,因为凶手已经被我们杀死了,而警方如果能稍微用点心也不至于三十多年的时间都没能发现杀人凶犯,收尸谁都会,而那几具尸体我也没看出来有收的必要。
国道上来往的车子并不算少,但没有一辆停的,拦了几辆后我看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出了个点子,让王莉娜一人在公路上拦车,而我们则躲在树后。
果不其然,用了这招后第一辆路过的货车就停了下来,司机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眉花眼笑的替王莉娜打开了车门。
我们立刻凑了过去,满脸堆笑的冲他打招呼,这小子本来还以为自己遇上了桃花运,一下见到这么多男人顿时脸都黑了,我赶紧拿出五百块钱递给他道:“兄弟,不让你白带,我们给车位费,只要把我们送到临县就行。”
这种货车司机对于国道是非常熟悉的,道理很简单,走高速要过路费,现在货运业的竞争非常之激烈,省一笔过路费对于司机而言是非常关键的收入了,对我而言只要能避开
看到钱他的精神状态终于好了些,一挥手道:“上车吧,我带你们走。”
他们几个人上了拖斗,我和王莉娜进了货车脏兮兮的驾驶室,坐下后他叼上一支卷烟,一路向前驶去,我道:“这个地方是不是经常发生命案?”
我问他这话的原因倒不是因为那两个养血尸的兄弟,而是我看到司机的座位一侧有一把寒光闪闪的砍刀。
我倒不认为这司机是凶手,因为这把刀很新,别说血迹,上面连灰尘都没有,所以估计就是放在车子上给自己壮胆的,但这话我一定要问清楚。
他没有一点打盹,抄起砍刀丢在操作台上道:“你说的还真不错,这个地方确实不太平,一年当中总是会死几个人,而且都是被人隔断喉咙动脉之后放干全身鲜血,死的那叫一个凄惨,所以我每次出车都带把刀,如果那个杀人凶手敢对我下手,老子直接用刀劈了他,我可不是吹牛逼,从上学的时候我就和社会上的混子干,从来没吃过亏。”他笑着道。
我点点头敷衍了一句,心里明白他说的凶手就是那两个兄弟了,如今已经死在了我们手上,从此以后再不会有人被他们伤害了。
想到这儿我心中十分欣慰,有时候杀人也是行善,这兄弟二人如果不死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死在他们的手上。
车子一路开到临县,按照定位图上的标示,这间旅馆就在临县入口加油站旁五十米处的区域,名叫“车来车往”,旅馆设计的方式和美国的汽车旅馆很像,倒是挺有意思。
我们并没有贸然进入,因为也不知道他们几个是否还在旅馆中,就算在,到底是哪个房间我们也不知道,所以我们想了一个比较老土但很实用的办法,就是等天黑了之后数亮着灯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