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说吗?肯定是九州宏作那小子干的好事!如果不是他警方又怎么可能到现在都一无所获!肯定是狼狈为奸在一起了!Shit!”
“怎、怎么可能是宏作哥哥,他就算、就算再坏也不可能杀人!”
“呵呵!你就别为他说好话了!他怎么不可能杀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连同事都坑死好几个了——近江,你也说说话啊,你也是他的受害人!”
尾崎光夫和尾崎七都在这个倒霉的话题上争论很久,终于是把矛头对准了近江洉,期待他说出什么话来打击自家小妹对于九州宏作还抱有的一线希望。
却没想到这一转头,反而是看见近江满脸的心不在焉,注意力显然是不在他们的身上,微微一愣,本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是见到客厅的沙发上正端坐着一个他熟悉的人。
“我记得那是倭文小姐的前辈的保镖来着,叫什么黑泽银……哎哎,近江你要去哪里。”
尾崎光夫的声音还未落下,就看到近江快步走到了黑泽银的面前站定,身体向前倾斜就攀住了他的肩膀,神色激动:“那天你为什么没有按时来赴约?”
好痛……
黑泽银瞄了一眼自己的肩膀,不着痕迹握住近江的手腕将其掰开:“我已经跟你打过招呼说把委托让给其他人了,他不接受,我也没办法。”
“这可不是你失约的理由!”近江甩开了黑泽银的手,少有的恼火瞪着他,“而且正是因为你的自以为是,一连有三个人先后丧命了啊!如果、如果你那天晚上来了的话……”他的拳头不由自主攥紧。
“我很抱歉,但我同样想说一句,我来了也无济于事。”
“这……”
“因为尾崎副董本身并没有再受到任何威胁,反而是其他人遭到生命威胁……看来,恐吓信上的他们,是指很多人……近江先生,拿着恐吓信去报警好了,现在的事情早就一发不可收拾。”
黑泽银看着近江进行善意的提醒。
近江沉默下来。
“等等,你们说恐吓信……那是什么东西?”还被蒙在鼓里的尾崎光夫,忍不住上前追问。
黑泽银给了近江一个眼色。
近江的手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攥紧,最后终于是轻叹了一口气。
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全盘托出。
尾崎光夫的瞳孔放大,越来越震惊,到了最后直接双手拽住了近江的衣领:“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二少爷,不是,我……”
“把信给我!我立马拿着他去质问九州宏作那混账到底在搞什么把——啊!”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一个人影忽然闪现到了他面前,一拳轰在了他的脸上。
尾崎光夫的眼前一黑,只觉得鼻子坍塌,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里面流出,痛得他近乎失去了知觉。
“光夫哥哥!”尾崎七都尖叫着跑到了瘫软在地的光夫身边,憎恶地瞪着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九州,“宏作哥哥你太过分了!”
“你也就只会说这种话了,省省吧,别那么瞪着我,这只是一个兄长教会弟弟如何尊老罢了……呵,谁是凶手啊?我还说嫌疑人是你们呢!一个个令人作呕的嘴脸看了也让我火大!”
“九州,你……”站在九州身边的近江脸上被溅上了少许的血迹,他看着浑身散发着暴戾气息的九州,不由自主捏紧拳头,“太过分了……”
“过分的是欲加之罪的你们……”九州斜眼睥睨,“我可以把这样乱栽赃的你们直接送入监狱,知道吗?”
“你……谁说我乱栽赃!”近江咬牙,嘴唇都被啃食出了血丝,“你本来就有重大嫌疑!你有动机!也有犯罪机会!”
“你倒给我说说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