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林知染听了,顿时大怒。
“本公子说想看你跳舞,跳那采莲飞燕舞,听说媚态可人,撩的人心里痒痒的。”这男人分明是把林知染当做了那些抛头露面的艺技来,言语之中,诸多调戏。
“你……”林知染气得失语。
这一来一去的吵闹,已经引起了路边行人的注意,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林知染见状,面红耳赤,但是又不宜与这人理论,否则围观的人更多。
“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林知染对轿夫下了命令,便匆匆掀开轿帘,坐了进去。
……
回了林府。
林知染气冲冲地坐下,一把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拂落在地,怒声道,“连月,一定是连月这个贱人!故意走漏了风声,找人来羞辱我!本小姐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秋风忙蹲在地上收拾,说道,“小姐,那人已经绑了起来,是喝醉了胡说的,您不要太生气了。”
“胡说?便是他这样胡说,也难消解本小姐的心头之恨!一定要把他的舌头拔了!”林知染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可说来说去的,还是连月最可恶,这个贱人!本小姐这还迟迟没有进展,她竟然已经来这一手了。”
“小姐为何如此肯定就是皇后娘娘呢?”秋风问道.
“哼!”林知染冷笑,“本小姐的名誉受损,被人风言风语,还有何颜面再进宫?不是她是谁?她就是怕本小姐进宫对她形成威胁!”
“小姐这么说,倒也在理,只是……”
“你这个不肖女!”秋风正说着的时候,那林大人匆匆走了过来,手持藤条,一脸怒容,气得脸色扭曲。
“父亲!”林知染心喊不妙,忙站了起来,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啪!”林大人却用力一鞭子抽了过来,幸亏林知染躲得快,才没有被打到。
秋风见状,忙跪在地上,大声道,“老爷息怒,老爷息怒。”
“父亲,您,您怎么打我?”林知染躲在秋风身后,吓得脸色惨白。
“为何打你?”林大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用力丢在她的身上,说道,“为父警告过你,让你安安分分在府里作女红,你非但不听劝告,还四处抛头露面,那前驸马薛仁赋你去找他作甚!那可是安国公主弃之不要的人!你看看,他信都写到为父手中了,让为父管好你,不要再去找他!”
什么?
林知染一愣,连忙将信函打开,果然是薛仁赋写的,信函中说她三番四次前去,对他造成困扰,要父亲劝她不要再去了。
“这个薛仁赋,竟是这种婆婆妈妈,暗中告状之辈!安国公主竟会喜欢这种人!”她生气地说道。
“你还敢怪别人?那薛仁赋既是安国公主曾经的驸马,又是个鳏夫,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三翻四次去找!难怪,那街上的男子也会调戏你!我林某人最重清誉,怎么会,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女儿!我,我打死你!”林大人拿着藤条,往林知染身上抽过去。
“啊,父亲,父亲,你听我说……”林知染一边躲避,一边说道,“其实,我们都被骗了,不是安国公主不要薛仁赋,是薛仁赋不爱安国公主啊!我们都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