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我们两个都被连似月这个小贱人耍了,我们在这明争暗斗的,渔翁得利的人却是她呀,想一想,我真为你和我自己感到不值。”连诗雅颇有些忿忿不平地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连似月又做什么了?”萧柔听到连似月的名字,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这……”连诗雅一愣,忙掌嘴说,“我真该死,你正在孕中,需要静养,不能操劳,你快好好躺着,便当作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连诗雅!”萧柔一把抓住了她的帕子,道,“话都说到这当口了,岂有不说清楚的道理。”
连诗雅十分为难地开了口,道,“殿下在盘算着娶连似月这个小贱人进门。”
“什么?这怎么可能,她屡次给殿下难堪,殿下恨不得杀了她,怎么会有娶她的念头。”萧柔脸色一变,道。
“原来,我和你想的一样,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啊。”连诗雅微叹了口气,道。
“连诗雅,你说清楚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柔急忙问道。
“表妹还记得十一公主在大牢里被火烧死了的事吧,我这些日子得知,原来她没有死,当时是连似月这个杀千刀的故意设下的陷阱,造成了被烧死的假象,其实,烧死大表哥才是她的目的,可惜,连皇上都被她骗了!”
“什么……”萧柔被这突然起来的消息震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所幸,这些日子,公主被殿下找到了,而且,是在京西铺子里找到的,这京西铺子是连似月的。”连诗雅将如何意外捡到十一公主耳环,以及如何得知凤千越抓了十一公主的事都说了一遍。
萧柔听了,道,“那太好了,只要把在京西铺子找到十一公主的事告诉皇上,连似月的脑袋就不保了,恰好为我大哥报仇!”
“可是,殿下并不打算将凤令月交出去让皇上治连似月的罪,甚至,连舅舅都还不知道这件事,因为殿下想要以此威胁连似月,让她四个月后就进行。”连诗雅叹气道。
“殿下竟有这种想法?”萧柔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我突然间想起,我还在连家的时候,殿下还有一次向我父亲求亲,让连似月嫁给他为越王妃,当时由于种种原因才作罢了,现在看来,你我都被连似月给比了下去了。我倒是无所谓的,我总归是个妾,可你不一样啊,你是堂堂正正的越王妃,这么做,不是没把你这正王妃放在眼里吗?”
萧柔慢慢地握紧了拳头,额头青筋隐隐跳动着。
“那连似月是一品的县主,又是连家的嫡长女,诡计多端,心思深不可测,我看你是斗不过她的,只怕到时候,这王妃的位置要让出来给她了。”
“她做梦去吧,则越王妃的位置只能是我的,她休想夺走!”萧柔咬紧了牙关,道。
“可是,她一旦真的进了门……”
“只要有我萧柔在的一天,她不会进门的,她也进不了这个门。”萧柔紧紧握着拳头,道。
“哎,枉我与你斗生斗死,倒头来却便宜了那个小贱人,我倒没什么,反正已经是烂命一条了,得过且过吧,可是你却不同啊。”连诗雅忿忿不平的样子,
“连似月这个贱人!”萧柔一时之间气火攻心,便觉得腹部隐隐作痛,脸色发白,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连诗雅忙扶着她躺下,安抚道,“你别着急,可别动了胎气,太医说了,你不能动气,都怪我忍不住这口气,又实在没有主意了才想来找你说,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