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后便缄口不言了,一脸的自信,我抓破头皮都想不通我和白景奇之间到底会有什么事情让她能如此自信后者永远和我决裂。
我知道从她口中问不出什么只好死了这条心,她现在我确实不敢杀,杨家和洪门我倒是不惧,迟早要跟他们交手,加上此事,我们之间的战争恐怕要提前爆发了。
可是最让我忌惮的是秦峰一派人的态度,要是他们因为一个司徒凝将我和天门当做一颗放弃的棋子,天门再厉害,也不可能斗得过他们三方联手的打压。
我是天门门主,做什么事情当然不能任意妄为,要从全局出发,照顾周全,我亲临险境也是为了保证聂远能安全回到我们的地盘上,我知道洪门不会善罢甘休,没想到一来就遇到了这种事儿。
在俄国,在乌兰小镇,有战斧和男枪,他自然不会遇到任何麻烦,可是他始终要回国,男枪和战斧再厉害也不可能越境将他送回来,一旦踏上华夏的国土,他最大的保护伞就消失了,我不亲来,谁能保证他能安然无恙的回去。
我们要想方设法尽快的赶回大本营,将巨斧帮彻底消灭,迎接即将到来的大战,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下去了,万一那只幕后黑手再使出什么阴谋诡计,让我们应接不暇,到时候我们可就危险了。
我将所有想不通的事情对聂远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通,他头脑灵活,自然有办法。
他皱着眉头低沉了一会儿,说,“阳哥,我没想到洪门和杨家的势力这么大,连首长都能请得动,那这样看来司徒凝必然不能杀,可也不能轻易放,这样,我就让男枪出面和洪门交涉吧,敲诈一点儿利益即可,他的背后是战斧,还有罗斯柴尔德家族,谁也不敢动他。”
我点了点头,这是最好的办法,要不然这块烫手山芋一直捏在我们手上,总有一天会感觉到烫手。
他又说道,“洪门失踪的暗杀组的人员我也会交代男枪查看,对这事儿,我们先不要声张,他们既然动手脚,必然是心存不轨,我们安心等着便是,他们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我感觉这里面的水很深,幕后黑手不是一两次就能揪出来的,需要从长计议。”
我点着头,认可了他的看法。
他神秘一笑,说,“阳哥,巨斧帮不足为惧,我们回国只有几天便可以拿下整个滇南,以后西南两省就是我们天门的地盘了,也有底气和洪门叫板了,但是在这之前,我们必须要拿下苗寨,因为我发现洪门也有一支诡异的会奇门异术的力量在暗中帮他们,拿下苗寨之后,我们才能有真正的资格和洪门较量,华夏国传承已久,卧虎藏龙,现在帮派争斗已经不仅仅是人马交战は攻城略地这种原始的战斗了。”
我顿时一惊,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却没想到他淡淡的笑了笑,说,“阳哥,这些事儿我已经安排好了,您只需要掌控大局即可,等有一天,你会发现洪门有一颗咱们天门的钉子,在关键时刻为我们的大计做出最大的贡献!”
我没好气的笑骂了几句,这个闷葫芦整天装神弄鬼,什么事儿都要装在自己的脑子里,我的思路都快跟不上他了,我最后几乎都勒令他告诉我了,可这家伙还是一副死不开口的样子,我只好作罢,和他商量回国的事情。
“什么?小远子你要回国?他娘的老子怎么办,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知心的人说话,你走了老子岂不寂寞死了?”
“啥?让老子堂堂一个大人物,带着那个娘们去和洪门的人敲诈?五千万美金?还不够老子赌一次呢,要的也太少了吧,我看最起码得要一个亿!”
“好好好,听你的还不行,你就别揭我的短了,好歹咱们也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啊,你也太小气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再去华夏逛一圈好了。”
男枪躺在睡衣上,穿着五颜六色的大裤衩,一惊一乍的大着嗓门喊道。
最后,在聂远的强迫下,他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还是妥协了,答应了我们的所有请求,并声称要跟我们一起进入华夏,泡两个华夏妹子,开几枪爽一爽。
当然,我不知道他说的开枪是用自己手里的枪还是身体上天生带着的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