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喊声来来回回回荡着,我撕心裂肺的喊着一个又一个的人名,可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模糊了我的视线。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终于,他的背影彻底消失了,再也看不到了,我的心里顿时空落落的,像一个小女孩最心爱的宝贝丢失了一样将头埋进双膝痛哭了起来。
杨晓帆边笑边哭,泪水打湿了我们脚下的土地,我们两个大男人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小孩子一样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整座山顶上都弥漫着浓浓的悲伤之情。
良久,良久。
我停止了哭泣,将脸颊上的泪水仔细的擦干净,又帮杨晓帆擦光泪水,努力的做出一个笑脸,说,“帆哥,再哭下去,七盘山可就要被我哭塌了。”
杨晓帆长呼了一口气,说,“阳哥,你还别说,哭一会儿觉得年轻了好多岁呢。”
我们两人相视一笑,都从悲伤的情绪中转醒了过来,我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身后还有成群结队的天门兄弟,有数千上万之众等着我们带领他们冲上更高处呢!
“回家!”,我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尘,敲了个响指,潇洒的走在最前面,杨晓帆走在我左侧,赵岩紧随其后,我大声吆喝道,“哥几个,走着!”
“哥几个,走着!”
我们一帮人一边吆喝着一边下山,整座山都回荡着我们的吆喝声,我顿时感觉整个人轻松多了。
这就是兄弟,这就是义气,这就是人生啊!
莫妮卡“蹬蹬蹬”的跑上来,走在我的右侧,饶有兴趣的赞道,“陈阳,你好有范儿,你战斗的时候好帅,抱头痛哭的时候好可爱,连走路的姿势都这么快,我发现我快爱上你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斜了她一眼,幽幽说道,“我不喜欢二手房。”,潇洒的上了车便扬长而去,留下她一个人在羞愤的咒骂着,“陈阳,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乌龟王八蛋,老娘还是原装尊贵的精品房!”
可惜的是,我没有听到她谩骂的声音,后来我也为之而感到庆幸,要不然,我还真会和这个充满野性和诱惑的女人产生点情愫也说不定,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我回到酒店进了房间就关上了门,靠在门上静静的思考了几分钟,甩了甩头便进了浴室,舒服的洗了个澡,顿时全身传来了强烈的乏意,我连道家十二段锦都懒得走上一遍来驱散这股困意,像个普通人一样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阳哥,这个小妞不错,细皮嫩肉的,搞上床绝对大大的尤物。哇,你看,她在看我呢,你说她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完了完了,我想我要沉沦了,你说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我笑了笑,没好气的拍了他一巴掌,笑骂道,“你个白痴,你看清楚,人家对面坐着个男人呢,没看到你刚才偷瞄她的时候,人家恶狠狠的瞪了你一眼嘛,小心人家的男朋友一会儿过来揍你!”
“哦。”,白景奇耸耸肩,有些委屈的答道,接着脸上又泛起了喜色,说,“阳哥,要不你把她抢过来,兄弟我传授你泡妞大发,绝对保证让你手到擒来!”
……
“阳哥,我爸死了。”,坟墓前跪着一个人影,转过头看着我,一脸的悲哀和无助。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景奇,你还有我,我们永远是兄弟!”
他郑重的点点头,俊美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