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觉得这人可用?”祖文佳道。
“岂止是可用呢,他和邬林升之间因为徐悦桐的事,咬的不可开交,现在呢,两人居然都可以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要你你做的到吗?”陈元伟问道。
一般的人,总是把仇恨写在脸上,让人一看就明白你心里是咋想的,但是有些人就能把仇恨埋在心底,从这人的脸上你啥都看不出来,等到机会合适了,会对你下死手,张小鱼就是这样的人。
“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祖文佳说道。
“没错,而且张小鱼的背后是徐悦桐,这个女人也是个狠角色,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她把邬林升捏的死死的,所以现在邬林升一点都不敢炸刺,你想想,张小鱼能是个善茬吗?”陈元伟说道。
“所以,那个酒店的项目,拉上他,就等于是拉上了徐悦桐,对吧?”
“没错,这事必须是强强联合,不然的话,地都拿不到,郭维政想在那个地方建个人工湖,说是风水的问题,其实就是扯淡,但是领导正在扯蛋的时候,谁敢这个时候拿剪刀剪线呢?”陈元伟叹道。
“那你们是啥意思?”
“这事现在很有意思”。陈元伟笑笑说道。
张小鱼到的时候,陈元伟都喝的有点微醺了。
“哎呦,这大早晨的就喝,这是昨晚的宿醉还是刚刚喝的?”张小鱼问道。
“陈总见你老不来,就喝了点,这点酒不算啥,陈总一会就好了,没关系”。祖文佳说道。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们单独谈谈”。陈元伟对祖文佳说道。
祖文佳虽然对陈元伟这种一到谈事的时候就把她赶出去非常不满,但是自己只是个副总,虽然和陈元伟有一腿,可是不敢做的太过分了,只能是乖巧的听话出去避嫌。
“兄弟,大手笔啊?”祖文佳刚刚走,陈元伟一把拉住了张小鱼的胳膊,说道。
“哎哎,松开,我坐过去,你拉这个胳膊,我这左胳膊还没好利索呢,疼”。张小鱼说道。
陈元伟闻言急忙松开了,坐直了身体,小声问道:“党玉刚那事,是不是你们干的?”
“党玉刚?他怎么了?”
“行了,老弟,我都知道了,党玉刚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现在香港躲着呢,他舅舅也完蛋了,你们这一仗,干的漂亮,我记得明楠集团刚刚来云海时,陈元敏在董事会上汇报说了党玉刚公司的事,要承包我们工地上的一些边角工程,有人反对,但是陈元敏说这个党玉刚没人惹得起,他的舅舅是云海市局局长,厉害的很,没人敢惹,结果呢,让你扒了皮,厉害,哥们佩服”。陈元伟说道。
“哎哎,这事和我没关系,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党玉刚把明楠集团工地上的工程给我,主要是赔罪,当然了,还因为打了邬林升,我和邬林升联手,他才肯让出来那些利益,其实我心里明白的很,还不是因为怕邬林升报复嘛,我是拉大旗扯虎皮,至于你说的党玉刚舅舅的事,我不知道咋回事,我猜可能是和党玉刚的胡作非为有关系,每年举报党玉刚的人多了去了,或许今年是老天开眼了呢”。张小鱼说道。
陈元伟闻言笑了笑,说道:“演,接着演,和我还演戏呢,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现在坊间都在说这事,都把这事算在了你的头上,你不承认也没事,反正这事大家心里都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