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纪委的丁长生给市纪委打了电话,要求市纪委查一查党玉刚保护伞的事情,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办好?”郭维政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看汤立斌时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样。
“郭书记,党玉刚哪有什么保护伞啊,他就是个小混混而已,有什么要紧的,我一个人就能把他收拾的妥妥帖帖的,没问题,我保证,这事交给我,我一定把这事处理好,另外,发文章的人我还在查,一旦查出来,不论是哪里人,我都把他弄回来”。汤立斌说道。
“晚了,市纪委的同志建议,你还是下去吧,休息一段时间,换个清闲点的地方,躲躲风头,混个安全落地吧,这是我对你最大的支持了,其他的事情我也做不到了,一句话,这次是有人要搞你,你清楚吗?”郭维政问道。
汤立斌哪里甘心啊,于是说道:“郭书记,我知道我自己不干净,但是他们这么搞我,就是在和郭书记过不去啊,我也仔细的问了我外甥怎么会出这种事,我外甥说,他得罪了邬林升……”
于是,汤立斌把自己外甥党玉刚和他说的那些事,又添油加醋的告诉了郭维政,意思很明显,你得保我才行啊,我这很可能是为了你在背黑锅,虽然不知道这些话到底有没有用,但是这个时候不说,以后恐怕是没机会了。
“汤立斌,你说这些话可是要负责任的,我告诉你,有些话不能乱说”。郭维政厉声说道。
“郭书记,我对您可是一贯的忠心耿耿,从来没掉过链子,这事要是没有的话,我敢胡说八道吗?”汤立斌解释道。
郭维政此时选择相信汤立斌,但是他认为这事邬长东做的也太明显了吧,或者是他根本不知道这事,都是他儿子邬林升搞的鬼?
可是这事也解释不清啊,既然是邬长东父子在布局,在拆台,徐悦桐怎么会甘当这个当头炮呢,这也是令人费解的地方,这事看来真是不一般的复杂。
“你的事我再想想,你先回去吧,告诉你外甥,和他手下的那些渣子,要是再敢乱动,一个都跑不了,别怪我没警告你”。郭维政厉声对汤立斌说道。
汤立斌哪还敢有其他的想法,夹着尾巴离开了郭家。
“我们就不进去了吧,我们在车里等着吧,他看见我们,尤其是看到张小鱼,还不得疯了?”李闻鹰对秦思雨说道。
秦思雨是来监狱和钱洪亮见面的,因为他们发现要是这么一审二审的离下去,这个离婚案子没有两年的时间根本离不完,无论是美安泰地产,还是钱洪亮那个小儿子都没法接受这么长的时间,不得不说,秦思雨威胁要把钱洪亮的儿子送到福利院去的时候,钱洪亮决定和解,这样也可以多要一些财产。
“行啊,没问题,但是有一点,这里是监狱门口,你们俩在车里老实点,别做过分的事,小心被人看到”。
“得了吧你,除了你会干这事,我是那样的人吗?”李闻鹰反驳秦思雨道。
秦思雨心情颇好,笑着对李闻鹰说道:“你和他干过啥事,他都告诉我了,你还敢嘴硬说没在车里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