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话还没说完,已走到自己跟前,可此时白虎才刚回过神来,四周就扬起漩涡。
但李逸已身处漩涡。
但此时的李逸将手伸入漩涡中,伴随着邪魅的一笑和右手的一惊,漩涡顿时解/体。
“有没有绝招没用到?”
李逸兴味盎然的看了他一眼,坏坏的笑了笑问。
“这”白虎恐惧不已,看着眼前打不过的李逸,他开始后退。
第一次,他感到如此绝望和无能为力,眼前的李逸比他强大太多,他完全无法战胜李逸。
“既然黔驴技穷了,那么我会把你送到路上的!”
李逸说完一拳打来,霎时洞穿胸膛。
白虎—死了!
“既然他死了,龙鳞就该还给我吗?”正当李逸抽出双臂之时,旁边张子腾忽然开了口,眼睛还始终盯住李逸右手那几条血迹斑斑龙鳞。
可李逸是否要交出龙鳞?
龙鳞对李逸来说不仅是一种力量,也是其家族中的瑰宝,更是其振兴家族、使李家回归过去繁荣时期的基石。
对于他来说是非同寻常的!
而光凭实力,对每一个人来说,却是难舍难分。
一旦有了如此可怕的权力,没多少人能抛弃它,权力就令人沉迷。
要不是本来就无法控制龙鳞,肯定是不交出龙鳞的,而且早已经沉迷其中。
更何况,依然是他很看重的一股势力。
于是他怕李逸反悔强占不归还。
望着面色肃穆、临危不惧的张子腾,李逸不禁露出了笑容:
“你们放心!因为我都答应了。所以我会把它还回去。龙鳞我会早晚亲手夺回,不必依靠这卑劣的手段强占。”
李逸举起左手,以锐利罡气刀刃将龙鳞斩断,再握一柄撒在张子腾身上。
“谢谢你!”
张子腾表情略显复杂,谢天谢地后低神拾起满地龙鳞。
说实话他并没有想到李逸会如此毫不在意的把这些龙鳞放下来,这种气魄注定了李逸不可能是个普普通通的人。
“觉得怎么样?”
望着镶嵌在自己身上的龙鳞,龙不平凡忍不住问。
照理说,在自己霸气意志的打压下,这个龙鳞当然不再抗拒张子腾,甚至连自己不是李家人都不例外。
“好吧!好吧,跟我刚拿到龙鳞时的感觉完全一样,没那想离开我的冲动。”
他拨弄着右手,觉得与以前没啥区别后很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是这样,那么下次相见的时候咱们俩的关系就像冤家。”
李逸看着手中的龙鳞,慢悠悠地说。
龙鳞对他来说真的是挺重要的,他才不给人家龙鳞呢,这次因为说到了,但是下次就可以鱼死网破。
毕竟张子腾在这个时候就是李家的外来者,要他拥有龙鳞的话,这无疑就是给李家带来了莫大的耻辱。
“清楚!”当李逸没有察觉时,他慢慢颔首,很快就从现场逃了出来。
显然怕李逸在现场和自己争龙鳞。
李逸无可奈何的苦笑着,结果人家却认为自己是那么恶劣的人。
回家后,白玖与邱雪二人始终守护在此,等待李逸归来。
而且丁岚已通知他,白虎死后他下达的指令都已回收,福州龙阁她们将负责恢复,龙庭之言交由李逸亲自处理。
毕竟,家门口还有一段被李逸亲手毁掉的土地。
“如今白虎已死,你还能回自己家打理家事。”
李逸望着白玖邱雪,二人思索着说。
白虎一死,谁也不能拿自己家的人民来要挟他,他也一样当家主,一如既往。
“嗯”
“这个”
两人相互对视后没有特别的把握,也不能立刻给出李逸准确的回答。
“你不愿意么?”
李逸看到他们犹豫不决,忍不住问,难道他们家的人不是他们最重要的人?为什么现在看来,他们不再准备回去?
这种情绪凉得快吗?
两人叹息着,邱雪首先开口,脸上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说实话,一会儿离开家族,让他人当家主,一会儿回去抢他人的职位,这样出尔反尔的话语会令家族中的人反感。
人心如果散了,那么即便我们有再大的能耐也无法将他们凝聚在一起。这样一个家族是一盘散沙,它是如此不堪一击。”
她不是不想回,而是作为家主错了,原来家主。
就连前任家主也要为家族着想,不能像小孩子那样做任性、无理之举。
否则就算回去也没有人服气,到时恐怕家族内部要发生巨变,可能互相残杀、伤亡惨重。
最终落了个被其他家族侵蚀、湮没于历史长河的悲剧下场。
所以看在自己家族的份上,还是不回去为妙。
“她是对的,我们不能再回来。”
白玖赞同地点点头,实际上李逸没有回来前,两人已讨论好这非常困窘难堪的问题。
“看来你找到了下一个归宿。”
看到他们那么平静,李逸就知道他们有地方可去了。
只是,他好奇她们要去哪,哪里比自己家里更让人放心?
二人相视而笑,便一同看着李逸,自豪地说:“这很自然,等会再来参加你们李家。”
他们的下家也不是别人,正是李逸,这让李逸十分惊讶,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是啥意思?加入我的李家?但你不是我的李家,连龙姓也没有。”
他对他们要加入自己的李家自然感到欣喜和欢迎。
然而,这个家族里的东西,难道就不能全部由血缘关系好的人来构成?
说是添加,好像有点随便?家族不是联盟中的大杂烩。
“谁没有规定必须姓龙,有你李家血脉,才能算是李家呢?你的妻子没有吧?”
邱雪好奇的看着秦紫月,问。
“不过,她就是我的妻子!”李逸抿嘴一笑,话虽这么说,但秦紫月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妻子,那还勉强算半个李家人。
“那么我就做你们的小妾吧,这样我就成了李家人吧?”邱雪脸上带着诡谲的坏笑。
“不要开玩笑!”李逸搔搔脑后,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