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合?
“我爷喜欢这句不切实际的话语,真的想说什么呢,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长孙公卓笑了笑,把一个洗得干干净净的苹果扔给李逸。
李逸啃了口苹果“讲得还算准确,老爷子刚讲了近来有人伤害我的话,我还感觉心有一些结。”
“多想啊,我的院子里,如果不把导弹扔掉,我就会伤害你的。”
长孙公卓发誓。
开什么玩笑呢,这个李逸如果没有的话,要多少钱?爸爸说过,要是能拉到盟友就好。这样的异能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么金家别墅下的藏宝图呢,或许也需要这样的人来相助。
“别人做不到,你却能做到。”
李逸像一声叹息,慢慢站起来,拍着长孙公卓肩,上厕所。
“嗨,这个嗑唠得很没劲。要害您还要等到近期吗?真有那个主意,你们谁也不可以站在那里和我讲话。”
长孙公卓望着李逸身后,委屈地说。
【1年3天9时3分23秒】
李逸瞅瞅老爷子的腕儿,伸出指头。
把寿命转交给老爷子一看功夫做得很好,据他老人家讲是,活到这把年纪,实际上已经活够了,无所谓命呀啥的,又无病又无灾,不痛不痒,却独独要看逆天改命如何。
“一切都会过去吗?逆天改命,岂是那么简单?没什么感觉呀。”
老爷子好像有点不满,砸开了嘴巴,一脸疑惑地看了李逸一眼。
这个照理说,浪费寿命的东西,是不合乎天道轮回和生命秩序的,这个简单的手划一点点完事,岂不是有些仓促?这个孩子就不蒙人了?
“我并不是体系中的人,没有你们凡人边界的限制,这样的事一两句话也讲不清楚,但你们只能接受一年寿命的转赠,太多了,你们也受不了。”
李逸胡诌着对付原因,不料老爷子苦思冥想后,也着实严肃地点头答应。
颤颤抖抖地撑在椅子上慢慢起身,迟疑片刻,两眼圆睁,拐杖甩来甩去,没有一个人需要后面青竹搀扶,背着手迈开双腿便离开了。
让长孙公卓眼前一亮,豁然开朗。赶紧拍片给他爸爸和大哥看。
只是刚刚从大门出来跨过门槛时,差点摔了个跟头,要不是竹青跟着及时搀扶,这刚刚拿到一年寿命估计又要搭上。
“您说您嘚瑟什么的,拄点儿拐杖吧,不要一会儿又闪着腰。”
长孙公卓不悦地说着。
“老子很开心,放你爹走吧,娘一个鸡蛋,这次可以实打实地抽打自己嘴。”
老爷子张了张嘴,撸起衣袖,笑了。长孙公卓顿时无话可说。
就是李逸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这个老头总想抽别人的嘴
留下陪你去共进午餐。
大概李逸给长孙老爷子一个多一年看世界的机会吧,老人非常喜欢李逸,吃饭时也战战兢兢地给李逸夹红烧肉。
“您说您那就等于是在救我。老头子人高马大没有什么拿得起放得下。这串手串是不是想让你用盘盘来磨练心性呢?好事多磨黄花梨。”
老爷子把手摘了一串木质暗褐色手串,交给李逸。圆润锃亮,色泽柔和,花纹一圈圈的自然环绕着,极为好看。
长孙公卓见此情景面色稍欠自然,张大嘴却一直没有说话。
“老爷子,不,我和你孙子说得很好,他以前帮助过我,我也帮助过他,用不着你送礼。”
“嘿嘿,别跟我客气了,你们和小胖子什么事我都管不好,一码子归一码子。”
“这是多么尴尬啊”
“拿走吧!”
“好嘞。”
到底犟不起这个老头来吹胡子瞪眼,生怕气出什么好东西来。李逸不得不接受。
但是这块木头长得很好,戴着很漂亮,当李逸拿在手里时,还真有点爱不释手,把它戴在手里。
“好的盘心。这个东西就越盘越亮、越盘越漂亮。”
长孙老爷子叮嘱道,估摸着看到李逸等快要走的样子,便摆手示意竹青把他送回屋里。
“事儿交给您办吧,然后我撤掉。”
走到门前,李逸瞟了长孙公卓一眼,慢悠悠地说。
“成了,事做完了再来。回头一看,爸爸和大哥哥在一起。”
长孙公卓沉思片刻,温柔地告诉李逸。
“我看他们做什么了,过户不就是你们做的事么?和你这个搞完,我带着别人一起去。”
李逸淡淡地然说。
自己也不笨。还要去见别人做什么?这栋别墅下面的物品一取下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就指定要穿帮了,到时敌人是不是两个人都说出来了,花这个心思去做什么。
“成事了,然后该说了。我这个估计还要过几天才会搞过户这件事。战北家和张家众人咬紧牙关不放,哥哥已经多日不回家,家内外皆有事。糟心了。”
长孙公卓坐立不安,一脚把小石子踹到两脚院门外。
“撤并。”
李逸却无心知道他们家的门径,挥了挥手转身离去。步子都迈得很快。
这个胖子估计已经忘记了卫絮虹没有跟过来!
穿过几条小巷,看到后面实在没有人紧跟其后,李逸这才放心下来。心中暗暗高兴。
伸手拦上车,刚刚拉开门,一袭红衣卫絮虹不知什么时候就冒了出来,径直钻到后座上,依然抱着电话玩耍。
李逸抽抽搭搭地在车上无可奈何地叹息。
“招呼也没有,要撤兵?这回给你们个警告吧,再大胆自个儿跑来跑去,当心姑奶奶烧了你们的渣滓!”
长孙家的四合院里,长孙公卓正站在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人后面。
两个人面前都有一个花圃,中年人衣袖掀起,手捧浇水壶,跟着铲子。旁边有一包化肥。
“老爷子送的那个珠子是什么?”
穿袍子的中年人边浇花边温柔地问,口气里听不到任何感情。
“好吧。”
长孙公卓慢悠悠地说。
“讲的是什么呢?挑有用处的话。”
中年人问。
“没说啥,都是谢谢李逸等人的一句话,任其磨了心性。”
长孙公卓一本正经地说。
“嗬,好好玩。那颗珠不是什么人能拿走的。老家伙正在下棋昂头。”
中年人将水壶交给长孙公卓擦拭双手,从花圃里走出来。
长孙公卓内心一惊,敢怒不敢言。
“算了吧。”
“人未死托孤多余做这件事。”
中年人的眼里闪出一丝不甘心的神情,冷冷哼了一声转身进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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