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薇薇没有回头,淡淡问道:“怎么?”
齐不扬道:“你刚才打我干什么?还胡说八道。”
王薇薇笑道:“当一个卑鄙无耻的真混蛋,难道不比当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要好吗?”
这说的什么话,他是伪君子吗?
王薇薇扭头回眸一笑,“混蛋为所欲为,别人会认为本来就是这样的,而当君子要处处守规矩,稍微有行差踏错,别人就会用异样的眼光,觉得你很不异常,很无耻,很下流,甚至很变态。”
“你歪理可真多。”
王薇薇说着回头,解开侧腰裙子的扣子,刚褪过髋骨,裙子就直线垂落,不及女人手掌大的一块黑色镂网的布料,勾勒出如梦如幻的雪白线条,当称的上唯美二字。
精致柔美的味道竟浓于情.色。
王薇薇轻轻说道:“一个花花公子要懂得用欣赏的目光人的身体,这会让女人产生被夸奖的骄傲愉快感,而色眯眯的眼神只会让女人紧张不安,她心里无法放松下来,感到紧张压抑,就会反感,反抗。”
王薇薇说完,最后的一件衣物也离开她的身体,美到无法直视的后背,粉酥香肩,还有一头微卷垂下的发。
她的后背少了一些情色,却多了份人体艺术的美,齐不扬发誓此刻他真的没有丝毫淫.欲之心,没有想面的冲动,他就想将这美丽的一幕深深的刻画在自己的脑海里。
王薇薇将自己脱光,走到衣柜前,又开始一件件穿上,从内裤内衣,再到裤子上衣,那么的优雅,那么的自然洒性。
演绎着齐不扬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另外一种优雅高贵。
当王薇薇穿好衣服这才转过身来,微微笑道:“很好,有进步,有脱掉女人衣服的本事,还怕女人的裸体,总以为人赤身裸体时是难得的机会,却是大错特错,她不是裸给你让她主动脱掉或者你亲手一件件脱掉不是更有趣吗?”
齐不扬道:“我觉得你不是个心理医生,倒像个情色大师多一点。”
王薇薇浅浅一笑:“总有很多病人向我讲述他们的故事,真是的心理感受,男的女的,这种直接得到的真实比接触了解领会要轻易的多,而且本身我是个女人,而你是个男人,做女人是什么感觉的,你永远不会知道,只能从别人之后获知。”
王薇薇说着走到齐不扬的面前,拉起他的手掌,轻轻而缓慢的放在酥.胸之上,“女人有的时候只是想被爱,不管你是否卑鄙无耻下流。”
王薇薇笑道:“就从外面那个正在准备晚餐的女人开始,好吗?”
齐不扬道:“你是不是疯了?”
王薇薇腻声笑道;“你觉得呢?”
齐不扬沉声道:“方局是个端庄的女人,她不是你想象的那些淫.荡的女人。”
王薇薇反问道:“我淫.荡吗?她端庄就不是女人吗?”
齐不扬实在无法王薇薇这种近乎哲性的问题。
王薇薇轻声道:”不扬,我正常的很,还记得你住院那一次,我告诉你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你拒绝我了,我并没有继续纠缠,可以就在一起,不可以就断了,果决一点,不要拖泥带水,痛苦难受本来就是我们经常要承受的。”
齐不扬道:“薇薇,我跟你不一样。”
“你当然跟我不一样,你多情,优柔寡断,甚至都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也许在其他方面你用于担当,但是在男女感情上面,你却是个胆小鬼,无能懦弱,女人真的就那么容易将你折磨的要死要活吗?就像一件衣服,多么钟爱,如何不舍,扔掉之后,天依然不会塌下来。”
齐不扬沉声道:“你在教我如果寡情寡义吗?难道你就不怕有一天我像扔衣服把你甩了。”
王薇薇嫣然一笑,“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就暗自一个人承受伤痛,意气风发,风流倜傥,为你感到骄傲。”
齐不扬忍不住脱口道:“你真是一个神经病!”
“要成为伟大男人身边的女人,要承受隐忍总是比普通女人要多的多。”
(七百三十节节又被禁了?我受不了了,这还让人怎么写啊!让人怎么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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