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渐渐远了,直到消失,她终于熬过这一阵,这种滋味比她生病最难受的时候还要难熬。
乔月白可怜兮兮的乞求道:“不要在这里好吗?到楼上开间房。”
齐不扬没说话,他的表现流露出他等不及了。
这像是等不及吗?从头到尾他就是在一直挑逗撩拨她,似要将她埋藏在身体的淫.荡全部开放出来。
齐不扬的手突然探入她的裙内,沿着大腿边际一直移动到她的腰处,她感觉自己的丝袜被一根手指勾了起来,紧接着内裤也被勾住了。
这个时候乔月白却不扬问了一句:“你不后悔吗?”
齐不扬笑了一声,很明显他没有丝毫后悔的样子。
乔月白觉得自己问的不够清楚,她不是问他是否因为强奸一个女人而感到后悔,她是问他是否会因为和自己发生关系而后悔,尽管这一切还没发生,可是很快就会发生。
“我从小到大没有男人敢当我男朋友。”乔月白有说了一句,透露她的身份大不简单。
齐不扬回应她的是将她的内裤狠狠的扯到膝盖中,被困在丝袜里面是一个羞答答的丝白小裤,与她粉嫩嫩的大腿肌肤交相辉映,玲珑剔透中透出少许淫魅。
“你不要后悔,从小到大很我走的太近的男人都落地一个凄惨的结果。”
乔月白这是在威胁齐不扬还是在提醒他。
齐不扬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因为丝袜只褪到膝盖,她的双腿只能挂着分开,姿势就像一只动物标本,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样的姿势充满着屈辱感。
齐不扬转了个身,坐在马桶盖上,哒的一声,乔月白的高跟鞋跟撞在墙壁上,屁股撞上坚硬的物品,毫无接触经验的她感觉就好像坐在一只危险巨大的消防栓上。
她的心怦怦直跳,随即而来的是因为巨大与狭窄的矛盾而产生的害怕惊慌,都说女人第一次会流血,会很痛,“我还是个学生,这是我的第一次,你要了我就必须当我男朋友,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这是欢爱前的海誓山盟吗?这不是一夜情或者是纯粹的强暴吗?
仔细一张美丽的脸还透着青春的味道,她的真实年龄却被这妆容遮掩住了。
齐不扬没有承诺,这会他的脸上只有发泄,他的身体只感受那粉嫩嫩的勾引,就只有暴烈的蹂躏摧残,他的双手落在她暴露出来雪白雪白的半圆上,雪白柔软晃动勾眼又勾心。
感受到他的粗鲁粗暴,乔月白哀求着说了一句:“今天是我的生日,对我温柔一点好吗?”
这哀求声,这又恨又爱的声调,似乎勾起齐不扬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他脑子不禁回忆起那天晚上强暴林冰兰的场景,她也曾这么哀求过自己,可是自己却没放过她,导致林冰兰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齐不扬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他强行将内心的邪魅压下去,这种滋味就好像毒瘾来了,为了控制自己用刀狠狠割了自己一刀。
齐不扬突然起来,又将乔月白重重的放坐在马桶盖上,然后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乔月白疑惑的不知道他又要准备什么东西来侮辱自己。
难道是生日蛋糕,很快她就嘲笑自己的天真,怕是拿来什么淫.秽的玩意,可在这男卫生间又能找到什么东西。
外面的安静让乔月白感觉到不正常,他就这么走了?
亏她这会还挂翘着分开双腿傻乎乎的等他回来,乔月白连忙提上丝袜小裤从隔间里走了出来,发现齐不扬也不见踪影。
一瞬间她气愤的大声怒吼道:“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无耻卑鄙胆小鬼,懦夫……”
声音却越骂越小,伴随着微微的哭泣声,两边眼角已经涌出泪水来。
厕所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好几个男人似救火一般冲了进来,走到最前面的男人神色紧张道:“小姐,你没事吧?”
乔月白只是无声敞泪。
男人心中暗忖:“完了!完了!晚来一步,这穗南市怕是要变天了。”
男人却还是镇定的打了电话,“老板,找到小姐了。”
乔月白被这群人带回了酒吧。
汪总裁正老实巴交的站在一个五十多岁的儒雅男人身边,似乎在不停的解释什么。
突然却挨了儒雅男人一巴掌,“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今天我要是找不到人,你们所有人别想活了。”
张婉婷己老公被打,十分愤怒道:“你怎么打人?发生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