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倒了酒,随着升高,杯子中的酒越来越褐,女人端起却朝齐不扬脸上泼去,冷冰冰开口:“滚!”
这一幕引的几个看见的女人嗤笑,几个男人露出戏谑的笑容,在他们心中,齐不扬就是个生疏笨拙的菜鸟。
远处的宋书豪无奈的摇了摇头,把我的经验都当耳边风了。
齐不扬很平静,没有丝毫的尴尬,更没有半点生气,只感觉就似一个病人在向自己发泄情绪。
“我是个医生。”
红衣女人抬头看他,表情有些意外,齐不扬又说了一句:“但不是心理医生。”
红衣女人盯着齐不扬看了好一会儿,红唇轻启,“坐。”
齐不扬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远处看到这一幕的宋书豪倒是有些惊讶,很快却苦笑:“不扬这人根本无法用常理判断。”
红衣女人主动给齐不扬倒酒,问了一句:“你是教徒吗?或者说传道士?”
齐不扬摇头道:“不是。”
“你给我感觉就像在教堂遇到的那位神父。”
齐不扬问道:“这位神父没有开解你吗?”
红衣女人抽了口烟,“有,不过没用,他说了一大堆主啊,神啊,会怜悯世人的话。”
齐不扬笑道:“神父都这样,太墨守成规了,反而让人感觉是一种形式。”
红衣女人看着齐不扬,笑问道:“你呢?”
齐不扬道:“我是个外科医生,直接用手术刀解决问题。”
红衣女人轻笑:“有些病能用手术刀解决,有些却不能。”
齐不扬道:“手术刀只是外科医生的工具,就像心理医生的智慧言语。”
“哦……你想治疗我?”红衣女人笑容显得很轻蔑,“我应该给你什么酬劳或回报呢?”
齐不扬没有回答,红衣女人咯咯笑道:“今晚跟你上床算不算回报?”
齐不扬道:“说一句你现在最想说的话。”
红衣女人看着齐不扬,大概过个三秒钟,开口了:“我恨男人,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杀死。”
齐不扬问了一句:“生你养你的父亲呢?”
红衣女人愣了一下,应道:“他不算。”
“为什么不算,他不是男人吗?男人有可恶的一面,也有伟大的一面,一件事一个人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红衣女人不语,在思索着,突然看着齐不扬说道:“你比神父厉害多了。”
齐不扬看着她,女人不知道为何避开他的目光,笑了一笑,端起手中的酒杯浅饮一口。
齐不扬站了起来,转身走了,红衣女人呆了一下,又看了桌子上给他倒的,却没喝一口的酒,对着齐不扬的背影喊道:“我很庆幸今天晚上遇到你。”
齐不扬没有回头,走远,就似从来没有来到她身边过。
宋书豪看见齐不扬走回来,很是讶异,“你怎么回来了?”
齐不扬笑道:“那你觉得呆多久合适呢?”
宋书豪笑道:“呆到她倒在你怀中,任你施为。”
齐不扬道:“这并不会让我感到愉悦,也不是我想要达到的目的。”
宋书豪问道:“那你又为何过去?”
齐不扬笑道:“我不能见死不救。”
“见死不救?说的太严重了点。”宋书豪眉头皱了皱。
“也许,但也不能完全否定这个可能。”齐不扬笑容很平淡。
宋书豪突然道:“她要走了。”宋书豪说的是那个红衣女人。
“她朝这里看了。”宋书豪又说了一句。
齐不扬喝着白开水一般的酒,似乎这一切与他无关。
女人离开夜店,宋书豪回头看着齐不扬,突然间感觉他并不算了解齐不扬,“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齐不扬回答一句。
宋书豪受不了了,“你自个深沉去吧,我玩去了。”
宋书豪离开,寻找猎物去了。
齐不扬一个人喝着酒,似乎想喝到有味道为止。
一会之后,宋书豪带回来两个女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两个女孩,粉嫩的肌肤只属于花季少女,本该是很清纯的年纪,眼角却流露出三分媚态。I13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