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我打你不识好歹!”
“啪!”
“这一巴掌,我打你迟到了而又不道歉!”
五个巴掌下去,邢家强的脸已经高高肿起,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可他依旧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惹怒了这个少将军衔的军官。
“我问你!”雷战军打完五个巴掌,喝问道:“我问你,张文浩的事情,你为何颠倒黑白,冤枉好人?”
邢家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因为张文浩的缘故,可是,张文浩怎么会和这个少将有关系?
邢家强知道自己不小心踢到了钢板,急忙无比惭愧的道歉道:“雷司令,实在对不起,我也是被逼无奈,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区长陈儒,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他的授意,您应该找他才是。”
面对着一个少将,区区的一个区长,也就只能算作一个狗屁,该出卖的时候,决不能有半点犹豫。
雷战军不屑的说道:“我这个人打过仗,习惯了先打兵后打官!你现在就给陈儒打电话,让他到分局来!”
“我?”邢家强险些吐血,让自己打电话找陈儒来,雷战军这种火爆脾气,一定不会轻饶了陈儒,到最后,陈儒满肚子的怨恨,还不都得发泄在自己身上?
“你打,还是不打?”雷战军怒喝一声。
“打,我这就打!”
邢家强当着雷战军的面,也不敢直接跟陈儒说雷战军找上门来,不然雷战军再以为自己通风报信,岂不是更要遭殃?
邢家强只能打给陈儒,说道:“陈区长,您尽快来分局一趟吧,有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
陈儒正在医院陪自己的儿子陈冲,听闻邢家强电话打来,他本能的以为,一定是自己今日让人在看守所教训张文浩出了问题,很有可能是他们把张文浩打的太重而除了差池。
陈儒心想,只要不打死,怎么都好说,便对自己的妻儿说道:“邢家强找我有事,我先过去一下。”
“是不是把那个叫张文浩的混蛋打残了?”陈冲的妈妈一脸愉悦的说道:“最好是把他打的全身瘫痪,这辈子都下不了地!”
陈儒道:“具体什么情况,要去了才知道。”
说罢,陈儒便与自己的司机一道,驱车前往分局。
一进分局,陈儒也不清楚怎么来了这么多的士兵,不过他倒也没有多想,可一下车,便看见邢家强肿着脸站在原地,一声不吭,如斗败了的公鸡,而在他对面,站着一个少将,还有若干军官、士兵,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穿着打扮都很普通的中年男子。
陈儒也没有见过张兴平,自然也不会将这一切联想到自己身上,只是一下车,便诧异的问道:“哎呀,原来是雷司令,您怎么到江城来了?也不事先通知一声,我也好事先准备准备。”
雷战军冷眼问道:“你就是陈儒?”
“是。”陈儒心中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这雷少将的表情不善。
“啪!”
雷战军一个巴掌甩了过来,一下便将陈儒打的眼冒金星。
“你以为你是江城的土皇帝?”
“啪!”
“你以为你当个劳什子区长,就可以为所欲为?”
“啪!”
“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就没有人能够奈何的了你?”
“啪!”
“你以为与我雷战军浴血西南、救过我雷战军一命的战友,是你说欺负就能欺负的?”
“啪!”
“你以为我跟你很熟?一见面不道歉还跟我套磁?”
“啪!”
“你以为老子不敢打你?老子打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