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从来任何时候,他都无法知道吴秀文和路子晨藏在哪里。
偶尔几次在电话里问路子晨情况时,他都沉默着不说话,路明远知道他旁边有吴秀文控制着,无可奈何。
有几次他用手机监控到了他们的位置,但当他山长水远赶过去时,又是空忙活一场,时间长了后,他心力交悴之下暂时放弃了。
爸爸的声音细长而悠远,我在外面听得气愤不已。
这中间果然是有隐情的,谁都还算好,只是可怜了路子晨!当然,我爸爸所知道是只是路明远家庭的变故与路子晨跟着吴秀文的前因后果,真正最痛苦的是吴子云跟着吴秀文的生活,也许除了吴子云外,没有任何人能说得出来,
包括那个沉迷在赌场中的吴秀文也是不知道路子晨有多可怜了。
“爸,妈,吴子云真的就是路子晨,他太苦,太可怜了。”我再也忍不住冲进了书房朝我妈急急说道。
我妈眼圈红红的,脸色发白,似乎还陷入了某种悲痛中走不出来。“阿越,上次我们去马国时,林姣姣脸色红润,只是与我说着他们做生意上的事及平时与路明远相处的生活趣事,除了在说到路子晨时会沉默,其它时候,她都是兴致满满,十分的开朗乐观,我只道她生活得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好,但却不知这中间还有那么多的变故。”我妈吸了下鼻子后对我爸说道,“上次我知道她与路明远还没结婚时,
当时真将路明远好一顿说呢。”我爸沉吟着说道:“其实对于林姣姣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没有得到名份,但她与路明远从没有分开过,对孩子们而言也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在这种二人共同创
业的生涯中所结下的深厚感情对他们原本脆弱的感情反倒起了巩固的作用,这其中最苦的当属路子晨了,毕竟他还那么小。”
爸爸说到这儿也很沉默。
“对,爸爸说的很对,最可怜的就是路子晨了。”我立即加重了语气附和着。
“妮妮,你说的吴子云这个人是真的吗?”这时我妈似乎才看到我,抬头问我道。
“当然是真的,我就是因为他像路子晨才会那么照顾他的。”我很认真地点点头。这时我妈似乎相信了,微微颌首,说:“好,那我先相信了你,但要是查出来并不是你所说的那么回事而你只是推缷责任敷衍我时,到时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