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默许你这样做的?”许悍天气得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这时许嘉泽看老爷子气得不轻,再也忍不住了,立即回头对吴向珍怒喝道:
“向珍,给我闭嘴,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怎么敢对爸这样说话呢?难道这个家被你整得还不够乱吗?”吴向珍此时被许嘉泽父子怒骂,一度脸如死灰,稍倾腾地站起来,冲着许嘉泽不屑地说道:“嘉泽,你说我把这个家搞得一团乱,那你呢?你给这个家里带来了什么?这么多年,你对我公平吗?你有尽过一点点丈夫该尽的责任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天你在医院里住院,是谁在陪着你?还不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难为她还冠冕堂皇地说什么以后分开后再不会来往了,要断得彻底,那现在这样又是为了什么?这不是把我当傻子么,人在做,天在看,这些年我在你们许家,得到了什么?到现在你们一个
个来指责我,真以为我好欺负么?”
吴向珍字字带泪的哭诉着。
我在旁边听得呆了。
难道这段时间许嘉泽在医院里住院,是卫配珊过来陪他了么?
看吴向珍这又恨又妒的表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你,胡扯,配珊只是给我送药来的,送完药后当天就走了,甚至连饭都没有吃,为了避嫌她连爸的寿晏原计划是要来的,也不参加了,你可真是心里阴暗,竟把每一个人
都想象成了你臆想中的那样,简直是太卑劣了,我现在就是感觉与你说话都是脏了我的嘴。”许嘉泽愣了下后,指着吴向珍愤怒不已地说道:“你还一天到晚踪我,听说,你在书房和我的卧房里装了针孔摄像图,只是为了监视我和卫配珊的一举一动,知道吗?当我得知这个消息时差点过去狠狠揍你一顿了,你这
是把我们想象成了什么,卫配珊再不济,也不会在这个家里做些你所想象的那些不堪事的,你真是不可理喻。”
许嘉泽说完,用手按着心脏,大口的喘着气。
“爸,您怎么样了?”这时许越看到了许嘉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担忧起来,站起来问道。
“没事。”许嘉泽摇了摇手,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药瓶来,我一见立即走过去倒了杯开水来双手递给了他,他接过将药放进嘴里给吞了进去。
一会儿后,他的气色缓和过来了,也平静了许多。
我松了口气,心中无比的苦涩,原本是说我和许越的事的,现在一牵扯开来,就将许嘉泽与卫配珊的事也给牵扯了进来。
诚然,在许嘉泽与吴向珍的婚姻上,许嘉泽是有亏欠吴向珍的地方的,但吴向珍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许嘉泽会不爱她呢?
“错,这都是我的错啊。”突然许悍天用手拄着拐杖连连敲击着地面,话语颤动得厉害,“是我的坚持害了你们,看来 这个家规该要好好改改了。”
说完,他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水,做了个深呼吸后郑重说道:“这样吧,今天我就趁着这个机会把事情说明了。嘉泽,向珍,你们的婚姻是我一手做的主,当时我是想着你们能做一辈子夫妻的,可我还是错了,当年我拆散了嘉泽与配
珊,绝对是个错误来的,我现在真是后悔不已啊。”
说到了这儿,他满脸的痛苦与内疚,又连着吸了几口气才对吴向珍说道:“向珍,我也要跟你说句对不起,我以为用祖宗的规矩绑住你和嘉泽在一起,是对你的一种保护,是为了让你拥有一个完整的家,但现在看来我是大错特错了,我不该这样做的,这样做害了你和嘉泽,同时也害了配珊,请你们都原谅我的初衷,现在我下定决心要改掉祖宗定下的这个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