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离开盛世皇朝时,已经十点了,没想到,在大厅里还看了场好戏。
齐雪冰原本挽着个男人的胳膊进了大门,俩人看姿态,便知亲昵无比,结果,在看到封墨后,她毫不犹豫的甩开那个男人,奔封墨去了。
封墨一脸的冷意,毫不掩饰对她的嫌恶,理都不理,径自走自己的路。
齐雪冰也不以为意,妖娆万千的笑着,追在后面。
而被甩开的男人,就这么被遗忘了存在。
柳泊箫坐进车里后,问宴暮夕,“那男人是程拓吧?”
宴暮夕点了下头。
那人带着帽子、口罩,武装的很严实,但柳泊箫近距离见过他几次,惊鸿一瞥,还是能认出几分的,再加上之前的传言,基本肯定是程拓无疑了。
“那他也太悲催了。”就这么被齐雪冰毫不留情的抛下了,丢的可不至是颜面,还有男人的尊严和骄傲。
宴暮夕耐人寻味的道,“你以为程拓在乎?他是风华培养起来的艺人,可不是傻白甜,齐雪冰是个什么东西他心里清楚的很,齐雪冰征服他、玩弄他,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她?各取所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柳泊箫唏嘘了下,转而好奇的问,“这么说,齐雪冰接下来要征服封墨了?”
“嗯,这些天,齐雪冰一直不停的在制造机会跟封墨遇上。”宴暮夕幸灾乐祸的道,“封墨的艳福来了,齐雪冰可不是那么容易甩掉的。”
“是么?”柳泊箫也不是好唬弄的,意味深长的道,“我怎么觉得,封墨在半推半就呢?”
依着封墨的本事,真要避开齐雪冰肯定有办法,但他刚才的表现,虽厌恶嫌弃,却没大动干戈,比起之前宴暮夕的冷酷,他就显的温和了,这根本不符合他的脾性。
只有一种解释,他对齐雪冰也别有所图,才会忍着狂躁,跟她虚与委蛇。
宴暮夕就笑了,“泊箫真聪明。”
柳泊箫心头一动,“封墨想在她那儿得到什么?”
宴暮夕摩挲着她细嫩的脸,耐人寻味的道,“跟他父母有关的事儿,具体是什么,以后有确切的结论了,我再告诉你,如今,还是秘密。”
柳泊箫闻言,有些惊愕,却没再继续问。
……
翌日,曲家齐被隔离审查的事儿就传扬了出去。
不过半日,整个帝都好似都知道了,有人讳莫如深,有人冷嘲热讽,有人坐等看戏,网上更是热闹,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曲家不是没让人干预,但压下一波,又卷土重来一波,现在是言论自由的社会,除非说的言辞带有明显的中伤诽谤才能制止,其他的,他们也无可奈何。
现在的吃瓜群众智商也都提高了,并不会为了图一时痛快就嘴上没个把门的,往别人手里递把柄,他们避开敏感词汇,只抒发自己的观点。
这就触及不到律法,上升不到攻击的层面了。
曲家对此,恼火的不得了,要说背后没人授意调教,打死他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