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从小就教育我说,做人要有诚信。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也别太担心了,我既然答应了要帮你们对付苏澜厉珒。
让这双恩爱情侣,劳燕分飞。
就一定会说话算话,把这件事儿给您漂漂亮亮的办成了。
我只希望您往后,不要再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样,把我当粗使丫鬟使唤。
好歹多少给我一个尊重。
毕竟今时不同往昔。
我们柴家,并不是你魏夫人,想拿捏就能拿捏得了的了。”
梁盼兰弯手,将指甲钳进了掌心。
好一个柴今歌。
本以为是个青铜白莲花。
不想却是个钻石王者玩家。
“好,我如你所愿!”梁盼兰咬牙切齿道,柴今歌这女人明显是条毒蛇,当初把她从华容身边赶走,无疑是最明智的决定。
柴今歌勾唇笑了起来。
她撩了一下头发,将安全带解开,一边下车,一边同梁盼兰说:“还有,别忘了你之前答应要给我的酬劳,苏澜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稍不留神。
我就会变得万劫不复。
所以……
为了体验一回,做亿万富翁的感受,我的酬劳,要在原有的基础上,再翻一倍。”
说罢,便直接挂了电话。
“夫人,小姐回来了。”女佣看到她从车库里意气风发的走出,立即笑着跑进大厅,向宋碧云禀告。
梁盼兰这方则和柴今歌赢了谈判意气风发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砰——”
一部崭新的手机,就这样砰一声被她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怎么了夫人?”
上来送点心的张婶,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而入,瞧了眼地上的手机,屏住呼吸把果盘放在书桌上。
“柴今歌……”
梁盼兰气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连头发丝都在愤怒的颤抖。
“那个臭丫头,我们都被她骗了,她不是一般的白莲花,还是一条凶猛的毒蛇,危险程度不亚于苏澜,如果往后我们不能找到制服她的法子,极有可能会被她反咬致死。”
梁盼兰此时是后悔的。
本想借助柴今歌暗恋厉珒的心思,把她当成矛来对付苏澜,结果却安了个不定时炸弹在身边,止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炸她个措手不及。
早知道柴今歌这么危险,她当时说什么都不会和这条毒蛇搅合在一起。
偏偏张婶还觉得柴今歌不足为惧。
“怕她作甚?”
张婶弯身把梁盼兰砸坏的手机捡起来,弯着眼睛,笑眯眯的同梁盼兰说道,“为情所困的女子,十个当中九个都傻。
她柴今歌或许在别的地方很精明。
可在厉珒跟前,也不过是个爱而不得的蠢货。
厉珒就是她的软肋。
往后,她若不听话,或是想做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我们就把她的面具撕下来,让厉珒看清她的真面目。
只这一件事。
便能把她死死的攥在手心里。
到时候
无论她的心有多大,有多聪明,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除非。
她不喜欢厉珒,不想得到这个男人了。”
张婶一席话,惊醒了梁盼兰这个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人。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了?”
“我也是过来人,这种害怕被所爱之人厌弃的心理,我也曾有过。”梁盼兰想起了她喜欢厉宏薄那些年的时光。
唇角又泛起了笑。
她看向张婶:“你说的对,厉珒就是她的软肋,往后她若敢翻天,我就把厉珒要挟她,把她这条蛇精,狠狠的压在雷峰塔下,看她还敢不敢对我出言不逊,在我跟前得意。”
“就是这个理儿,咱们不怕她。”
张婶笑着把果盘往梁盼兰跟前推了推,又斟酌了片刻,才出声道:“只是夫人,这小姐还没和厉峰举行婚礼呢。
我们现在就开始找人对付苏澜厉珒,会不会太急了些?”
张婶知道梁盼兰这么做的目的,是想帮魏晞扫清障碍,只有除了苏澜厉珒这些个碍眼的,厉峰将来才有可能会接管厉氏集团。
只有厉峰接管了厉氏集团。
魏晞的孩子,她梁盼兰的外孙,才有机会变成厉氏集团下一代的主要继承人。
这是一盘大旗。
从梁盼兰劝说魏晞无论如何都要嫁给厉峰时,她便开始布局了。
破坏苏澜厉珒的感情。’
让这两夫妻不能在魏晞厉峰之前生下孩子,是第一步。
第二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