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如果这两个字后面可以接的话实在是太多了，他还有很多“如果”呢，只是这种事，越深想，只会越让自己不开心罢了。

“是啊，没有那么多如果，”楚楚接道，“说不上是关心吧……但初蕊这个样子，爸爸肯定是不会好过的。为了爸爸好，我也希望初蕊能快点好起来，不要执迷于过去，重新开始。”

“大家都希望。”

“她现在状况不稳定，你多担待一点。我觉得她会拒绝去接受治疗，但如果有你在的话情况又会不一样的。现在你说东，她一定不会往西。”

肖远航只得无奈地笑笑。

倒不是对待她去治疗这件事有所不满，只是觉得，初蕊现在太听话，反而让他有些不习惯了。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肖远航忽然道。

楚楚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个意思。

他指的是，她成为了肖家义女这件事吧。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是啊，一家人了。”

“就是没想到，最后是以这种方式成为一家人的，”肖远航道，“我妈的意思，我也明白，收你做义女，也是想干脆地断了我的念想。其实我都知道，有些事，时间久了，终会过去的，时间问题。”

母亲能明白他没机会了，他又怎么会不明白？

他和楚楚终究是不可能了。

早日从这段感情里走出来，对谁都好，他心里能不清楚吗？

只是目前还走不出来而已，交给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