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的脑袋朝厉云烟的方向一转，糯糯的声音回答说：“外婆说，爸爸和妈妈要结婚啦！可是妈妈，结婚是什么？”

厉云烟也蹲下来，看着孩子说：“结婚，就是以后爸爸妈妈要住在一起了，未央说好不好？”

“好！”孩子什么都不懂，开心地点点头。

然而一会儿后，她又皱起了眉头：“妈妈，那小白呢？小白也要和妈妈住在一起吗？”

“小白……”

厉云烟正色道：“不能叫小白，要叫小外公。”

“他就是小白！”未央嘴巴努了起来，“小白去哪里了？”

念心摸摸她的脑袋：“小白在睡觉觉，睡醒了就会来找未央了。”

“好了未央，妈妈现在要化得漂漂亮亮的，”厉云烟看劝得也差不多了，便把孩子叫回去，“外婆带你去穿漂亮的小裙子好不好？”

“囡囡——”念心却一把拉住了未央，紧紧地抱着，“囡囡，你要知道，妈妈很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可是有时候，妈妈也无可奈何。”

“妈妈……听不懂……”未央眨着明亮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