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坦白,我保证不生气。”
“嗯……”
“我今天心情好,唯一一次机会喔。”
“嗯……”
“你要是不说,我……”
“你发誓!”
“发什么誓?”
“就是……我坦白真的骗了你的话,你不生气,你不赶我走,你还管我饭吃。”
白驹忍不住笑出声来,并三指向天,说:“好,我发誓,只要狐婉兮对我说真话,我一定不生气,不赶她走,管她饭吃。”
狐婉兮不高兴地皱着小眉毛:“你要认真说,不许笑着说。”
白驹只好认真起来,板着脸:“好,我发誓,只要狐婉兮对我说真话,我一定不生气,不赶她走,管她饭吃。”
狐婉兮认真地看着他发誓,脸上渐渐露出开心的笑容。
白驹把插好野花的瓶子放到桌上,望着狐婉兮:“可以说了吧?”
狐婉兮咬了咬下唇,忽然伸手一拉旁边的被子,身子还露在被子外边,只把一个头都蒙了起来。
白驹诧异地看着她的举动,刚要伸手拉开她的被子,狐婉兮在被子里说话了,白驹的手便停在了空中。“说好了不许生气喔。我……爷爷,在我们那儿是很厉害的大人物,地位很高,权力很大。不过他现在有些麻烦,顾不及我。我爸……其实也不是我说的那样子,他……从小
就离开我了。”
“他去世了?”“也差不多啦!我爷爷本来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门当户对的那种,可他不喜欢,他追求了一个不该追求的人,也就是我妈妈,不能容于两大家族,所以只好离家出走,我
从出生就被交给爷爷抚养了,我都没有见过爸爸妈妈。”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查不到你的资料。”
狐婉兮嗖地一下钻出小脑袋,拢在被子里,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你说什么?”
白驹认真地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是高干子弟,官三代。”
“嗯……”
“你的姓氏,应该是假的吧?”
“嗯……”
“是啊,生在豪门,有生在豪门的烦恼,婚姻也成了政治联盟的工具,由不得自己。从这一点上来说,我挺佩服你爸妈的勇气。”
“嗯……”
“我知道你有许多难言之瘾,我不问更细了,再问的话,知道你究竟是多大的来头,我怕会吓住了我,失去追求你的勇气。”
“嗯……嗯?”狐婉兮突然跟土拨鼠似的,脑袋又抬高了些,被子应声滑落:“追求我?”“不错!”白驹看着面前那张精致的小脸,不着脂粉,却白晰细腻中透着淡淡的红晕,鲜嫩的像一颗水蜜桃,让人想要咬上一口。那双初生婴儿般澄澈的大眼睛,干净纯粹、不染纤尘,只是此时里面满是……嗯?为什么满是惊喜的目光?她不应该娇羞一下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