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徐汀兰的话,张有驰和江一曼同时若有所思。
江一曼有些忌惮地自语:“那个狐婉兮,难道会什么怪异的本领?”张有驰听了神色一动,忙干笑说:“不用担心,她拿不到你们的贴身物品,就起不了什么作用。哈哈,汀兰姑娘,你的问题我已经解决了,你好好休息吧,不会再有事情了
。”
徐汀兰连忙下了床,毕恭毕敬:“多谢张大师。”张有道矜持地摆摆手,在三人殷勤的相送下出了门,走出好远,这才眉头挑了几挑,奸笑起来:“哈!原来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真的管用。只不过,阴差阳错,找错了人。
妖孽,下一回老夫出手,可容不得你再逃脱了。”
“阿嚏!”
医院里边,狐婉兮打个喷嚏,揉了揉尖尖的小鼻子。
正躺在病床上的白驹马上扭过头来:“是不是要感冒了?”
狐婉兮摆摆手:“安啦,就我这体格,虽然瘦,结实着呢。”狐婉兮曲起胳膊,做了个健美运动员的姿势。
白驹说:“别逞强,刚感冒时赶紧吃药,就顶回去了。要不然一旦感冒形成,你就熬吧,就算吃着药,不熬几天也好不了。”“真的没事啦,刚刚就是鼻子发痒,打个喷嚏而已。”狐婉兮目光一转,看到垃圾桶里的百合花,马上自以为找到了罪魁祸首:“一定是这束花有问题,哎呀,不仅丑,花粉
还痒人家鼻子,我把它扔掉。”
狐婉兮说着,就弯腰拎起垃圾桶,转身走了出去。白驹看看桌上花瓶里的野菊花、喇叭花、狗尾巴草,揉了揉鼻子,忽地若有所思,不禁双手捧心状地掬于胸前,陶醉起来:“百合难道不比野花好看?只怕是因为那是丁狸
小姐送的吧?那么她是……哎!每一个助理,总是逃脱不了爱上我的结局,真是没办法。”
白驹忽然发觉旁边有人,扭头看了一眼,小护士正瞪大眼睛看着他。白驹面上依旧带着陶醉的表情,看看小护士,淡定地回过头,继续自言自语:“不对,这种感觉不对,做为一个男人,这么说有点太自恋了。这个角色其实是很沉稳的一个
人,所以他的演绎方式应该内敛些,嗯……应该这样……这样……”
小护士两眼放光:“哇!白先生,原来你是个演员啊!我说看着你那么眼熟,好像在哪部剧里看到过你。”
白驹微笑:“哈哈,是吗?其实我不是专职演员,我是制作人,偶尔会在自己投资的戏里客串一下,可能被你看到过吧。”
“白先生只是偶尔客串的角色,人家都有印象,如果白先生真的做演员,一定很红很好。”
“哈哈,一般般了,我……”白驹收住声音,看着狐婉兮臭着一张脸走进来,将垃圾桶半放半摔地摞在地上,又把桌上插着狗尾巴草的花瓶拿了起来,转身就住外走。
“喂喂喂,你干嘛去?”
狐婉兮头也不回:“我忽然想起,‘野花进房,家败人亡’,不吉利嘛!”
“咣!”门关上了。狐婉兮提着花瓶走到安全通道旁的大垃圾桶旁,一根根地揪着野花往里扔:“大猪蹄子!大猪蹄子!受了伤还撩骚的大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