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好恐怖!好恶心!”白驹听得顿时悲从中来,九块九?口红?虽然他不太懂,但他也明白,女人用的东西都好贵的,奸商们就喜欢赚女人的钱。才九块九?一定很劣质啊,会不会有致癌物质
?会不会伤害皮肤?严父模式迅速切换成了慈父模式,白驹冲进卧室抓出手机,迅速操作一番,然后对狐婉兮道:“马上把它擦掉,不许再涂了,你年轻嘛,唇色很漂亮的,不需要涂得这么艳
丽。如果一定要涂,你问问彤彤,只买最贵的,OK?”
“贵的?我不要,要好多钱。”狐婉兮马上拒绝,在她想来,只要也是红艳艳的、香馥馥的就可以啦,哪有那么多的区别,傻瓜才买好贵的口红。
白驹怒发冲冠:“这个钱我出,已经转你微信上了,必须买最好的,不然扣你工资!”
呃,这也要扣我工资?这男人果然不讲理。
狐婉兮气咻咻地打开手机,却不禁眉开眼笑:“一二三四五,哇!四个零诶,足足五万块。
狐婉兮马上抬起脸,胆战心惊地问:“老板,这个要从我工资里扣吗?”狐妹妹绝望地想,我岂不是一年工都白打了?全买了口红,我吃什么?
“这个钱不用你出了,做为我的助理,出门不能有损我的形象嘛,这是我给你置办行头的费用。”
“不扣我工资啊?谢谢老板!谢谢恩公!谢谢恩公老板!”狐婉兮马上化身没节操的马屁精,冲着白驹点头哈腰。驱车到了工作室,狐婉兮表现的更加乖巧,白驹前脚刚进了老板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她就端着煮好的咖啡,带着一脸谄媚的小奸臣的笑,迈着小碎步给送了进来,还
热情询问老板大人有无其他需要。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白驹有点毛了,这完全不像狐婉兮好吗?一夜功夫,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是中邪了吧?咖啡里是不是下了鹤顶红?盯着那杯还泛着涟漪的咖啡,白驹迟迟不敢喝,他狐疑地看看狐婉兮,把她打发出去,端起咖啡嗅了嗅,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嗯!挺好喝,没有怪味儿,可她真的太反
常了,下毒当然不至于,不过……她会不会怪我逼她擦掉口红,在里边吐口水了?应该不会吧,那她究竟为什么变得这么殷勤呢?可怜的白驹百思不得其解,却完全忘了有一个理由其实非常地充足,那就
是,他一下子转给狐婉兮五万块呢。
不过,不只他没想起这件事,狐婉兮也没想,她之所以如此献殷勤,只是希望一会儿捕快大爷召她问话的时候,老板大人不会刁难她罢了。狐婉兮一出老板办公室就看到乔治盯着俩大黑眼圈,刚刚打了卡,见到狐婉兮他也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撩骚,而是心虚地笑了笑,便灰溜溜地回去了自己的座位。不用问,
这厮昨晚肯定嗨了一宿,给她打电话时说不定就正在酒吧嗨呢。白驹喝完一杯咖啡,未见任何异常,透过玻璃窗偷偷看了看狐婉兮,小丫头正低着头按着她的老人机,上班时间又不务正业了?白驹很不高兴,伸手就要按开传讯器,对
她发一声狮子吼,权当吊嗓子,可他的手机却适时响了起来。白驹扫了一眼手机界面,手势顿时一僵:“江一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