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孟杳杳紧张道，显然是不相信他说的话。

老爷子注视着她道：“北平被超级炸弹所毁，无数百姓牵连受罪，十几万大军亦在一夕之间化成了灰，女娲石拥有强大的修复之力，可以恢复整个北平，乃至孟祁寒的军队，是她自愿，将她的心脏拿出来的。”

孟杳杳似没听到那般，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肃然，冷声，一字一句道：“我问你，她在哪？”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如此冰冷决然的神色。

孟杳杳冷笑：“她以为，交出了她的心脏，便将一切都解决了吗？交出了心脏，便可以不亏欠，让所有的一切都相当于没发生过？那她真是大义凛然，舍生忘死。需不需要在北平的市中心，给她建立一座雕像？就以这颗心作为模板？”

孟杳杳一把抓起了盘子里的心，嘲讽道：“猪心，在暗示什么？是想要诛我们的心，还是暗示她就是……”说到这里，孟杳杳适可而止，将心扔回盘子里，大步离去。

“看到了吗？没用。她也不会要的。”老爷子端着盘子血淋淋的心脏，走向站在暗处的女子，女子神色复杂，嘴角在抽搐。

老爷子的这通蛮不讲理的操作让她无地自容。他知道，他劝不动她，想要打消她自己抛心的念头，让她看到，假使她刨心，孟杳杳的反应。

得到的果然是赤果果的羞辱。

她伤他们太深了。

费劲努力从那个疯子手上逃出来，想要跟她解释，却如鲠在喉。行差踏错就是行差踏错，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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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姣和孟祁寒面对面盘腿坐着，李姣闭目，催动崆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