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走过去,拍了拍男人的脸,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死了?”孟晓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再一把他的脉,像是被人下了迷药了。
这兔崽子,对自己亲老爹也这么狠。
孟晓坐在一边,在犹豫要不要弄醒他。
唯一的出口,已经被那兔崽子封住,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酒窖里储存了充裕的食物,还有个木箱(ps:即民国时的冰箱),够他们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了,看来,是有意要在这里关他们一段时间的……
只是这个人一直昏迷,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了,会不会饿死?
想了想,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凑到他鼻子旁边。
为了防止被人下迷药,她一直随身带着这个解迷药的瓷瓶,只要感觉不对劲的时候,迅速拿出瓷瓶,猛然一吸,迷药就能缓解。
小瓷瓶放在陆逸宁鼻子旁边,过了一会儿,他就睁开了眼睛,看着蹲在一边,歪着头,托着腮看着他的女人,猛然间坐了起来。
他的眼中瞬间盛满了惊喜:“晓晓,是你?”
孟晓顿时无语,这个男人,有必要每次看见她都那么亢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