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此时,孟杳杳手持着一把手枪,眯起一只眼睛,扣动了扳机。两百米外的一处靶子正中红心。
孟祁寒昨天说祁遥刚失恋,心情不好,让她带他去散散心,她便把他带到了西洲军营的靶场。
孟祁遥没有半点心情不好的样子,他睨着比他矮了快一个头的孟杳杳,心里想道,难道这就是这小东西把三哥迷得神魂颠倒的方式?
一般的女孩子都脑袋里只有打扮,会的是刺绣和琴棋书画。而她身上有功夫,还会舞刀弄枪,军人出身的三哥才觉得她与众不同,对吗?
“到你了。”孟杳杳把手枪递给她,他这才收回神来,随意打了一枪,连靶子的边缘都没有挨到。
“孟祁遥!我跟你讲了一上午了,你有没有认真在学啊?”孟杳杳恼了。
孟祁遥吊儿郎当道:“学了,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是这东西哪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我打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你!”
“我的手是拿手术刀的,又不是拿枪的,练枪就当陶冶情操,你还指望把我练成神枪手不成?”孟祁遥几分没好气道。
孟杳杳气得噎住,若她当年跟孟祁寒学枪是这个德行,早就被他打死了。
“你难道以前从来没有用过枪吗?打这么烂还好意思说,孟家可是将门世家,世代从军,这么出了你这个败类?”
“你说谁败类?”孟祁遥气急了。
“就说你,你败类!”孟杳杳盯着他,连珠炮弹似的对他说:“我带你练枪,是要你成为神枪手吗?就你这智商我也不指望,学枪只是为了让你自保,在这个乱世,将来会遇到无限种可能,万一你遇到危险怎么办?就算有枪都打不中敌人。只能活活等着被宰,看你到那时候,还怎么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