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家的时候,孟杳杳心情都不好,她很想再见那个女人一面,再见,她一定要想方设法核实她的身份。就算不是妈妈,她也想知道,她是谁。
车子开出巷子,孟杳杳忽然看见眼前一晃而过的白色身影,连忙对司机说:“停车!快。”
司机将刹车一踩,孟杳杳便飞快的朝那影子跑去,可她明明看见她走进了一条巷子里,眼前却空无一人。
“奇怪……”孟杳杳自语。
白色纱裙的女人坐在高高的墙头上平静的望着底下的女孩,风将她白色的面纱吹得微微拂动……
此时,西洲正在进行一场恶战。
来自四个方向的军阀联合起来,平利洲,西乡洲,南鹤洲,北淼洲,周围的四大洲对西洲进行四面夹击,兵力是西洲的两倍。
枪声,炮声,震耳欲聋,男人面容冷峻,站在高处指挥着战斗。
之前那一座斜塔已经被他拆除,变成了一座防弹的高台,将底下的战况一览无余。
从那一天父帅离开之后,他就明白会有那么一天来临。
他自然不可能亲自动手,明面上,是与东北军不同的四方军阀,其实,那四大洲的督军早已暗自归属于孟广义,他想借那四大洲之手来收拾他。
那四大洲夹枪带炮而来,不过,于他而言,就是送到嘴边的肥肉。
哪有不嚼的道理?
孟祁寒在台中对李清章笑谈,“听过,草船借箭的故事吗?”
可惜,他是铁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