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吗？”接着，又是一掌，孟杳杳想从飘窗上爬起来，孟祁寒一只手压在她背上，又把她按下去了。

从小到大，孟祁寒很少对她发这么重的火，孟杳杳意识到了严重性，连忙道：“你别打我，舅舅，我们有话好好说。”

“好啊。”孟祁寒停了手，“我等你说。”

孟杳杳从飘窗上爬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花，“你为什么对我发这么大的火，是因为学堂那帮老家伙告了我的状，对吗？”

“你知道吗？京师大学堂不比西洲的学堂，连续旷课两天就会被开出学籍，再也没有进去的资格？”孟祁寒冷声道，“就算你是总统的女儿，也是一样。”

“有什么了不起的！”孟杳杳毫不在乎道，“我真的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那帮老头真的不是教书的料，你帮我换个先生吧。”孟杳杳一把抓住孟祁寒的袖子，“你若让苏先生来教我，教我全部，我一定好好学！”

“苏先生？”孟祁寒眉头挑了挑，眼中划过一丝她看不懂的情愫。

“为什么一定要苏先生教？”

“她教的好啊。”孟杳杳正色道，“是真的好。你知道的，我生平最讨厌教书先生，连我都说他好，他就是真的好了！”

孟杳杳凝着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诚恳，同时，眸中含着点点期待，就等他点头了。然而，并没有。

孟祁寒冷冷望着她，眯起眼睛道：“我看，你是看他长的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