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北平的孟祁寒狠狠打了个喷嚏。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寒。
孟祁寒瞥了眼日历。哦,明天就是周末了。
下午时李清章给他通过电话,说明天会带杳杳来北平看他,说杳杳这一周都很乖。每天一早都会主动起床,上学没有迟到,放学也是直接就坐他的车的回家了。听书院的老师说她这几天也很乖,没有捉弄老师,也没有欺负班上的同学,大家都很好奇,孟杳杳发生了什么。
想起李清章的话,他就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唇角,他身侧站着的军官都呆了。他原本的副官留在了西洲,这个是他新提拔上来的,跟着他的时间并不长,孟祁寒来北平这几天,何时看他笑过?不过平时冰冰冷冷的一个人,笑起来还真是好看啊。
这里礼拜,周围没有叽叽喳喳的声音,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静,安静的,让他感觉到,冷清。
“铛,铛……”客厅的大钟敲了十下,翻看着北平地军防地形图的孟祁寒将图纸合起,对身侧的张副官说,“图纸我已经看过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张副官说着便退了出去,孟祁寒起身,走到卧房里,脱下身上的军装,走进了浴室。洗完澡,他只裹了条浴巾走出来,另外拿着一条毛巾擦着头上湿漉漉的水,一道粉色的影子就朝他扑来!
“舅舅!”孟杳杳朝他猛扑过来,在临近他时卯足了劲纵身一跃,勾住了他的脖子,两条纤细的腿盘在了他的腰上。
“杳杳想死你啦!”
他身上还有未擦干的水渍,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啊!孟祁寒整个人都僵住了,连正在擦头发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摆,他黑着脸朝她身后的李清章看了一眼,正在窃笑的李清章连忙将脸上的笑收住。
“你不说明天带她来的吗?”孟祁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