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懒洋洋的朝望远镜那边走去,悠悠道“你说说看,那日的具体情况究竟如何吧。为何这至少三万的人马,挡不过陆彦霖这区区不到五千?”
李孟章道:“那一日,陆彦霖声东击西,从侧面攻打,故意将大量的士兵引出在军营外,谁知,他竟命那百名注射了血液的士兵趁机冲入营中,营中所剩的士兵见到那些发了狂的士兵便纷纷落荒而逃。”
“在发现军营被占据之后,那一百米嗜血残暴的士兵就守在了军营大门口。谁不敢再踏入,就这样,我们莫名其妙的失了军营。”
孟祁寒蹙了蹙眉:“军粮呢?军火呢?都没带出来?”
用望远镜,可以直接望见西洲军营。孟祁寒看见昔日里自己的军营,陆彦霖的士兵正在里面来来回回的走着。
李孟章苦笑不已:“西洲的军营被陆彦霖占据之后,西洲的士兵屯积在西洲以北。军粮全靠周围百姓接济,军火,也只有当时随身携带的那些了。”
孟祁寒:……
李孟章道:“西洲军营最大的优势就是易守难攻。后来,几位将军又试图进攻了几次,都以失败而告终了。西洲军营里储存着大量的军火,甚至是狙击炮。他们,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很好。”孟祁寒笑了笑,“懂得用兵法了,这陆彦霖的确是比从前长进多了。”
李孟章见到孟祁寒如此淡定,有些诧异。毕竟,孟祁寒这次可是损失惨重。开口道:“现在唯一庆幸的是,关押药人的地牢在军营地下的密室里,陆彦霖一时还发现不了。”
孟祁寒却毫不在意道:“那个出逃的药人不就在他手上么?这个证据就足够在洋人面前扳倒我。他是否能发现地牢里的密室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