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目瞪口呆:“你们之间,关系已经恶化到了这个地步了?”
孟祁寒切牛排的手一停,“我不太善于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太多事,明明知道做了她会生气,可那又是我不得不做的。当我意识到,我可能对她造成伤害的时候,她已经被我伤害得太深了。”
孟晓目光忧虑的望着他:“那你就打算一直这样?”
孟祁寒端起红酒喝了一口:“这次回去,等我们彼此冷静一段时间只会,再说吧。”
……
一辆轿车停在了元帅府的大门前。
孟杳杳下了车,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站在门口,被孟祁遥一把拖进去了。
毕竟,之前说好要洗半个月的碗,结果洗了两天她人就没影了,自然不好意思再来这里。
不过,好像也没人深究,孟广义并不在家里。
孟杳杳坐在孟祁遥的房间里,孟祁遥吩咐了下人,泡一杯热可可来。
“今天上午的时候,我去了巴布洛夫的葬礼。你猜,发生了什么?”孟祁遥诡秘的冲她挤了挤眼睛。
“巴布洛夫又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