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杳杳俏丽的眉毛蹙了起来。
再拨西洲的军营,那里有根紧急的电话线,是埋在地下的,一般情况不会切断,一个小兵接了电话,隔着电话都能听到那边枪炮的声音,一个小兵说:“西洲正在打仗呢,督军大人,督军大人好像受伤了。”
“什么?!“
“孟祁寒你个弱鸡!”孟杳杳把电话一摔,立刻把电话打给了巴赫。
巴赫的助理说,孟祁寒的直升机开去了西洲并没有开会来,所以她要去西洲只能坐车。
二话不说,孟杳杳穿上防弹衣,带好枪就出门了。
直到凌晨,这场战斗才结束。
孟祁寒回到孟宅,洗去了一身血污,也包扎好了手臂上被流弹划伤的伤口。
一辆直升飞机缓缓升向了西洲的上空。
巴赫真是醉了,打着哈欠开着飞机,在气流中,飞机猛地晃了几晃。
他没想到这个点了还能被他揪起来开飞机,早就跟他说了夜晚视线不好,容易出事。
孟祁寒只是正了正歪掉的领子,他的身上飘散着沐浴后的香气,神清气爽,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小时前还在战场上的人。
一道刹车的声音,一辆黑车停在西洲的军营,铺天盖地的血腥之气。
地上还有很多没有来得及清理的尸骸,她的脚踩在地上还能感受到粘稠的血迹,一些西洲的士兵正在连夜的清理。
孟杳杳还没有见过那么多的死人,大夏天的晚上,后背蹿起一阵阵的寒气,风一吹,她浑身都打了个激灵,走了几步,她终于“哇”的一口吐得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