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恢复的差不多了,要不要,送你回去?”孟杳杳开口道。
闵珍珠抬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又缩了回来。
这段时间住在Z国,她根本就不想再回高句丽,更舍不得两个孩子。
可是,除了养脸,她还有什么资格待在这里呢?
再者说,如果她不回去,便会改变历史。孟杳杳可能会因此承担后果。
她又怎能因为自己的任性,去让别人承担后果?
“哦。好啊。”须臾,她还是咧了咧嘴角,硬生生的憋住了即将涌出的眼泪,缓缓的放下了手中抱着的丹丹:“什么时候走?要不要跟我过去玩一段时间?”
孟杳杳看出了她眼中的不舍,有些尴尬。觉得自己是不是像是在赶人?
立刻道:“不急的,你想回去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就好。”
“那就,明天吧。”闵珍珠说。
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嗯,好。”孟杳杳应了一声。
闵珍珠的目光落在了丹丹身上:“两个孩子你会不会带不过来?要不要,我帮你带一个带一段时间?高句丽那边,应该会比这里安全。”
孟杳杳愣了愣,看着闵珍珠看向丹丹殷切的目光,须臾还是点了点头,“好啊,那你就带丹丹过去玩一段时间,之后我过来接他。”
此时,另一处宫殿里。
孟祁寒照例拿出了用上好丝帕包裹好的羊脂玉牌,上面光洁如新,已几乎看不到任何的裂痕。
锋利的瑞士军刀划破了指尖,殷红的血如斑驳的梅花落在玉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