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陆彦霖冷笑不已,满脸不屑。
“你不会又想对我说,避免让一条小溪流干涸的办法,就是汇入一条更大的河,现在,我就是即将干涸的溪流,为了避免被洋人吞噬,毁灭,唯有和孟祁寒抱团取暖?”
孟杳杳的脸色变了变,陆彦霖道:“还记得吗?不久前,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只不过,那时候是劝我归入元帅府。如今,元帅府没了,你又劝我归入孟祁寒……你究竟是有多看不起我?!”
“这不是看得起看不起的问题。”孟杳杳解释道,“我是想救你的命……”
“你扪心自问,你这次,还不是存着侥幸心理,把希望寄托于孟祁寒身上?就算,孟祁寒为了西洲,顺带着救你一回,又怎可能回回都救你?”
陆彦霖却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孟杳杳,我真是搞不懂你。之前,你对孟祁寒恨之入骨,为了扳倒他,不惜嫁给孟祁遥,你现在,已经跟孟祁遥拜了堂,又打算将他置于何地?”
“我……”孟杳杳嗫喏了一下唇,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此时,地牢中。
空气污浊,弥漫着一股怪味,像是血腥气,人的体臭,和药剂混合的味道。
孟祁寒嫌弃的扇了扇鼻子,缓缓走了进去。
孟祁遥正趴在桌上熟睡,孟祁寒伸手在桌上敲了敲,他才猛然惊醒。
“是你?”孟祁遥在看清是他后,双目便瞪得溜圆,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拽住了他的领子,“杳杳呢?孟杳杳在哪里?”
孟祁寒瞥了眼他拽着他衣领的手,目光淡定。
“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孟祁遥松开了手,转身道:“孟祁寒,你还记得你的承诺吗?”
“什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