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刚才嘴巴里没味,就吃了两颗。”陆逸宁淡淡道。
不对……孟杳杳闭上眼睛,仔细思索,想起来,好像这盒薄荷糖,在她上次来爸爸书房的时候就看到了,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陆逸宁随手放的……可是,为何爸爸会说,是他刚才吃的呢?
孟杳杳心事重重的下楼,看到某人已经躺在她床上了,拿着她原先放在床头柜上的杂志看了起来。
看他这么安逸的躺着,孟杳杳恍然大悟,“哇,你已经预料到,爸爸不会让我跟你回去了对吗?”
“这不是你用屁股想都应该明白的事情吗?”
孟杳杳气死了,“那你还要我去找爸爸!”
男人悠悠道:“如果这话从我的口中说出来,你一定要生气,说我不带你回去,可是这句话从大总统口中说出来就不一样了,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惹你生气呢?”
“臭孟祁寒,你竟敢套路我!”孟杳杳气呼呼的往他身上打。
“哎哎哎!”孟祁寒起身,一把将不安分的人抱住,和她一起靠在床上。
“等陪你过了今晚,明天带你去参加祁遥的生日宴会。之后,我也得回那边住了。”孟祁寒伸手把她额前的一缕碎发别在耳后,在她耳畔低声道,
他们结婚的前夕,他自然也没有住在总统府的道理。
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听到他说出来之后,孟杳杳还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要……”孟杳杳紧紧抱住了他,“我不要一个人待在总统府,你不在,我会不习惯的。”
孟祁寒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傻瓜,这才是你家。”
“不……”
“之前不是吵着要来吗?现在带你来了,怎么还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