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做什么?”
一大早的怎么都跑到这里来了?是都没有事情做了吗?
“大人求你给草民做主啊!”
“有什么冤情,写一张诉状上来,都不要堵在这里,不要影响秩序!”
对于他们这乱哄哄的行为,安湳之是有些不悦的,心想人人都朝着他喊冤,可具体是发生什么事情,也不曾诉说清楚,这让他怎么判断?
“大人,这次不会也是我们将诉状递上来后,就石沉大海了吧?”
有人在听到安湳之提出这个话后,人群里也有人忐忑的反驳道。
“其他人怎么办案的,本官不知道,不过只要有诉状递到本官手里来,那本官自然就不会坐视不理,这也是本官的规矩,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万事都要讲究规矩,不然怎么能让人信服?”
安湳之的这一番话,让原本还有些质疑的百姓都安静了下来,在沉默几秒钟后,他们也都纷纷的去写了诉状。
只是让安湳之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大多数的诉状都是状告那四人的,看得出来这四人早已经激起民怨,只是这青州那么久一来,都没有给他们做主的地方。
“你们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如果这诉状上面写的不实的话,那等待你们的是什么下场,你们都知道吗?”
安湳之在看了这些诉状后,既没有生气,也没有愤怒,只是很平静的问了跪在堂下的众人,毕竟要将那四人就地正法的话,也要讲究人证无证,不然就是口说无凭。
他虽然是青州的知府,可眼下却无实权,一旦强行的将四人给斩杀,那回头陛下查下来,他也得有个个正当的理由,不然他连斩四位县令,那还不得被朝中有心之人给喷死啊,想到这里他也只觉得头疼。
“大人,草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求大人给草民做主,您不知道您在还没有来之前,他们四人就一鱼肉百姓,甚至每年都有各种莫须有的名义让草民们上税,今年更是过分,明明开春的时候已经让草民们交了种子税,要看这地里的庄稼都长起来了,又让交庄稼税,今年因为好多人交不起钱,都已经不允许种地了。”
“简直是荒唐!”
原本还波澜不惊的安湳之在听到这四人恶劣的行径后,他也都忍不住被气到了。
这本就是到了种庄稼的季节,要是错过了这时段,那庄稼能不能按时收成尚且不知道,且庄稼人本就是靠种地过活,眼下他们竟然下令不允许种地,这简直就是荒唐的行为。
“大人求求你给草民们做主,让我们有一条活路吧,眼看着这季节就是种庄稼的最好时候,要是错过了这个时段,那对庄稼的收成也是有影响的,况且这青州的土地贫瘠,本就不比其他的地方土壤肥沃,要是在耽搁了庄稼的种植,那今年又要饿肚子了。”
“你们且放心,这事本官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既然已经到庄稼的耕种季节,那你们就赶紧将庄稼种下去,至于其他的你们不用担心,一切本官,至于你们要状告这四位县令,这事本官会查清楚,一旦查到他们罪证确凿,那本官定会秉公办案。”
安湳之本以为只要将他们四个就地正法了,那其他的事情就可以慢慢来,可眼下却有还有比这更加重要的事情,毕竟农耕是民之根本,也是一国根本,要是种不出粮食来,不仅百姓饿着肚子,就是军中的将士们也都是饿着肚子,那军心自然就溃败,谈何保家卫国,所以在面对眼下这件刻不容缓的事情,才是他眼下首要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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