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记得那人说的苏望勤的身份,垂在身侧的手抖了抖。
顾春竹听了苏望勤的话也按捺住脾性,看院长的反应小成的事就是和他有关,至少人没丢就成。现在他不说,等晚上再来便是。
夫妇二人一只脚都踏出门槛了被院长给喊住了,“等一下!”
“院长是想起来叫小成干什么去了吗?”苏望勤报以一个浅笑,看着院长。
院长看了他们夫妇二人一眼,示意他们在凳子上坐下,顾春竹和苏望勤也就照做了,只听院长说道:“小成那个孩子天资聪慧,不仅过目不忘还能举一反三,如此的孩子确实是少见,但他不是二位的亲生子吧。”
顾春竹的眉头深深的拧了起来,咬着牙道:“小成不是我亲生的又如何,难道养恩不比生恩大嘛,且这些都是我的家事,院长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被顾春竹暴脾气一顶撞,气得院长喝了两口渐凉的茶水压了压肚子里的火气,又继续说道:“那他亲生父母来接,我自然不好阻扰。”
“确定是他亲生父母吗?院长你可交代清楚了,小成的亲生父母断然不会亲自来这穷乡僻壤,若是因你识人不清害得我儿被迫害,你自然知道后果有多严重。”苏望勤的眉头一直深皱着,听到院长说小成被三皇子的人接走了,他忍不住出言恐吓。
顾春竹的手也紧紧的抓在衣摆上,自己最不想看到的这一幕还是出现了,只是她的孩子是自愿走得吗?为何连道别的话都不曾有。
“将军别威吓老夫了。”院长捋了捋胡子点破了苏望勤的身份。
“所以接人的是谁,确定是三皇子的人嘛,若是其他皇子的人,很有可能小成姓名有关,院长可知其中厉害。”苏望勤自然是坐不住了,左右院长已经撕开了说,他也就坦荡荡的直接叫出了三皇子的事。
院长点了点头,淡定的说道,“是当朝大儒左仁渊亲自来的,他也是三皇子的亲信,还带了三皇子的印鉴。要不然我怎么会叫小成陷入险境。”
“为何不同我们说,我们才是小成的父母,这么一声不吭的就把人接走是何意?”顾春竹浑身都气得发抖,什么狗屁三皇子,这么多年没想起小成这个儿子,现在想起来了就直接把人给接走,这算什么。
“慎言,你们虽为孩子的养父母,但是听说你们是擅自隐瞒了这孩子的下落。若是告知了你们,你们会顺利的把孩子叫出来嘛,少不了还是一番功夫。所以左大人做的是对的。”院长一边说还一边认同左仁渊的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
“什么狗屁道理,难不成小成就是心甘情愿的跟他走得?我养得孩子还能不知道他的脾性,断然是被你们狂骗走的,甚至还把他迷晕了吧。”顾春竹气得一脚踢在院长放茶盏的小桌子上,小桌子都被踢歪了,茶盏里的茶水都漾了出来。
院长没想到这妇人竟然猜的半分不差,小成在听到自己的身世之后面上没有半分波澜,有礼的谢过左大儒后就要走,但是被跟随的护卫给迷晕了直接抱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