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梼杌卫又回来了?!”雍军的统帅贝中杰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他们回来做甚?!让我们给他们打开城门?一次闭门羹还不够吗?”他冷笑了一声,“既然这么不识好歹,非得傻乎乎地不撞南墙不回头,就让他们在城门口呆着给荒人送菜去吧。”
那偏将迟疑了一下,表情有些古怪,“说到这个,额……”
“他们并没有在城门门前。”
贝中杰愣了一下,“那他们回来哪了?”
“不然贝将军您亲自来看一下?”那偏将领着贝中杰上了高高的战垛之上,还非常细心地提醒贝中杰用神识看的更远,更清楚。
这一看不当紧,贝中杰气的血气那和不要钱似的蹭蹭朝脑上飚。“梼杌卫这帮小兔崽子,气煞老夫!!”
“贝将军您看这……”那偏将万分苦恼。
“看什么看!就让他们呆着就是,早晚被荒人发现生吞了他们!”
“真的不用告诉息烽将军吗?”
“这种小事不用汇报息烽将军。”贝中杰说道。
“什么不需要让我知道?”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一声清凉凉的声音。
两个人浑身一凛,慌忙回过头来行礼。
兮风倒并不在意,径直走过他们身旁来到战垛之上,望着远处他们刚望着的位置。
完了。
贝中杰和那位偏将心里哇凉哇凉。
然而,兮风非但没有他们所预想中被激怒的任何表现,反而好像轻轻的笑了。
丝毫不管他身后站着的一票手下冷汗都下来了。
距离地支阵眼约八百米左右的桥架之上。
一万梼杌卫现在是好不自在的样子。
此时正值中午,荒人最不喜欢的太阳毒辣的很,后无追兵,前无来犯。
一把竹椅,一方木桌,一壶冰酒,一盘冰果——身后还有两个杵在背后给她扇扇子的。
墓幺幺慵懒的侧躺在竹椅上,悠然自得的那叫一个惬意。
“贵子……您这就有点过分了吧。”乌肃雪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