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墓幺幺一脸你他妈在逗我的表情,久久突然怒道。“你疯了吗?你前脚刺杀我爹,后脚去提亲?我问句真话,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干的,就是为了气死我爹?更何况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荒人就差跳到城墙上蹦跶了,蔺雀歌疯了,管忠也死了,圣帝随时都可能把你押到隆天咔嚓就把你脑袋卸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眼前很软一花,整个人重心不稳就被他拽着胳膊跌倒在了他的怀中。他强迫着把她按倒自己腿上坐着,这边用手捏着她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睛说:“闭嘴。”
“弗羽王隼你敢让我闭嘴?我看你真的反天了要疯了是吧……”她当然不依不饶——然而话到一半,他就俯下身来吻上她的唇封住了她所有的话。
她的反抗在弗羽王隼的绝心手之下简直犹如蚂蚁撼大树,两招下就被钳制住手臂按倒,他灼热的气息疯狂的侵袭着她所有的理智,灌输着他的凶狂和霸道。
……
久久,他的舌得逞地退出她的口,并没有被她恶狠狠地咬到,看来被咬得多了,还是很会把握时机的。他笑着盯着气急败坏的她,看着她喘气一脸绯红的模样,下腹难免燥热。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眼神变得更加危险。“可以闭嘴听我说了吗?”
墓幺幺狠狠地瞪他,刚一挣扎,大腿上就蹭到某样坚硬的物事。她不敢置信地盯着弗羽王隼,小脸难得看出通红的样子。
他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地拥紧了她,那坚/挺燥热的物事于是更加肆意地摩挲着她的大腿。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此时更加可怕而深黑,说道:“或者你更喜欢躺在床上没有力气说话?”
“滚!要说快说!”她此时的语气莫名的地有些外强中干。
他笑得更加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得她肝疼可又真的不敢乱动,只能憋屈得乖乖听话。
弗羽王隼将她眉边的乱发整理好,认真地看着她:“我没有疯,相反,这应该是我毕生做出的最为冷静最为理智的一样决定。”
“我想娶你。”
“我想将那日许你的美梦,付诸于真。”他抓起她的手指轻轻放在自己的唇下,温柔地落下吻。
你我二人,三两稚子,环绕于膝。
骄凛凶狂的男人,目里深渊几许,蕴着无言的杀气纵横,峥嵘威势从不减半分。如今这般仰目过来,柔情地像是片片光羽垂于涟漪。
很久很久沉默之后,墓幺幺叹了口气。
“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