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潮笙懒懒的出声。只是越发的往他怀里靠了靠。汲取多日的想念。严泽在又一声的娇润下附上了唇------
“严------”潮笙不见他的回应,刚出口的字被吞进腹中,唇上一热,身子酥软,这更迎合了他的热度。她只觉得背后的大手温度高得烫人,摩挲处令她说不出的麻舒。五月的天气温暖,隔着薄薄的衣物,他们彼此感受到对方的热度。她在他的揉摸下身子微微的发颤,那触感仿佛揭开了千年的记忆一般,令她不由自主------不知什么时候,人已经躺在床上,衣物不知去向------他离开了她的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手上不停,依旧在她的身上游走,力道中有着无尽的温情------她忍不住轻吟出声,更蛊惑了他的缠绵,唇在一只雪白的兔子上面停下来,舌尖轻轻的触了下点点的樱红,她的身子跟着一颤,轻呜喃喃-----他的另一只手离开她的后背,爱若珍宝似的附上了另一只白兔。白兔的涨势颇好,柔柔软软,饱满挺立,樱红在他的轻抚下更加的红艳欲滴。他顿住舌尖,用唇包裹上去------心底深处的火苗已经延遍了全身。她轻呜断续,一波一波的麻舒,席卷全身------
过了好一会儿,他极力克制火燃遍野的缠绵,看着身下的她碎不成句轻吟,心中又是一软,狠咬一下自己的唇舌,有些许的清醒,现在还不能------
“阿笙,我们这是在玩火。”严泽的声音里有着强自抑制的欲念。
“嗯?”潮笙仍迷迷茫茫的。雪白的身子在灯光下玲珑剔透,严泽忙抓过薄被给她盖上。不敢再看。
“傻丫头,被吃了。呵呵------”她还是如此,在床上就是个小模糊蛋。可爱又有趣。
“哦,啊!我要吃回来-----”好不公平,自己身无寸缕,人家衣冠楚楚,她为嘛这么菜鸟嘛!
“那为夫就献身好了,阿笙想吃哪里?尽管下嘴。”严泽戏谑道。娇羞却又嘴上不饶人的丫头,红红的脸颊,红红的嘴唇。他忍不住又轻啄了一下。
“哼,才不要,一点都不好看-----”
“怎么会不好看?阿笙见过了?莫不是偷看的?”
“你才偷看呢!”潮笙的脸更红了。这家伙在她面前从来就是不知正经。
“既然阿笙没有偷看。现在又不想看,但是为夫还是会给阿笙描述一二,英俊高大,坚硬如铁,最主要的是能保证阿笙今后的性福。”
严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看着丫头已经缩到了被子里面,怎么也不肯露面了。轻轻一笑。
“这就难为情了?那以后如何生儿育女?还是现在就多熟悉熟悉好了------”
“谁怕你呀,谁难为情呀,让你憋到爆!”潮笙在被子里闷闷的传出声音,唉,心里郁闷的不行。再如何重生,她也做不到无所顾及的坦诚相见。
“阿笙这么忍心啊,都不晓得心疼呢。乖。把睡衣穿起来。“严泽嘴上说着,人已经到柜子里把睡衣拿过来,给还在纠结的姑娘穿好了。眼睛不由得又瞄上一番。
“就是一只大色狼!”自己就是一只小羔羊,某狼不由分说的把她从被子里拉起来,色眼迷迷的又偷看。
“只对阿笙一个人。”严泽仍旧专注的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无论几世过去。这张脸换了又换,唯一不变的就是一颗心。她看着近前的英俊男人。五官深邃,带点西方人的味道,眼若星辰,看着她时熠熠生辉,微厚的唇,性感的很,每当吻着她,那触感便麻舒她的全身。
潮笙不禁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上去,软软的,感觉很好。
“阿笙,这是在邀请?”严泽眸色一深,含住了她的手指。
“呀,不是不是-----就是觉得你太漂亮了,放在外面不放心。”潮笙强辩道。
“为夫不介意吃软饭。在家保证把阿笙侍候的舒舒服服的。”严大人邪恶的说道,那眼神怎么看怎么猥琐。
“不和你说了,每次我都占不到便宜!”
“阿笙这话说的好不公平,为夫可是时刻想着献身呢。来,此时正好补上-----”严大人坏坏的就要拉衣服。
“呃----严泽,拜托-----”
“为夫这就脱------”
不说两人在那脱与不脱,且说闵祥均这厢回到家里。
“大哥,回来了。”闵秋玉和闵秋容一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