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苡菲从手机通讯里找出乔旭的电话，久久下不了决心拨出去，手机屏幕由亮变黑，由黑变亮，反反复复多次，都没有把电话拨出去。

最后她编了条长长的短信，发给乔旭，手机便关机了，她躺在床上，想像着乔旭在电话那端看见的短信的反应，一想就流泪，久久不能入睡。

……

翌日，天阴。

莫苡菲是在闹钟声中醒来的，一天的开始，她的心情就如今天的天气一样，阴霾。

她洗漱好穿戴整洁的下楼，韩少城已经衣着光鲜地坐在沙发上看晨报，徐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已经在厨房里开始忙碌。

莫苡菲走到沙发边，半蹲在韩少城面前，说话的声音都透着丝丝沙哑：“城哥，我已经和他说分手了，你答应我不伤害他好吗？”

韩少城放下手中的报纸，大拇指在她肿胀的眼下轻抚：“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你要乖，我才不对付他。”

莫苡菲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力地点着头。

“昨晚没休息好，要不要我帮你请假。”

莫苡菲摇着头，轻声道：“不用。”

……

乔旭从收到莫苡菲的短信开始，就一直打她电话，可是都是关机。

他努力地回想着，明明下午她收到花的时候还是开心地，可是为什么一个晚上的功夫都不到，怎么他就发短信来说要分手。

他不相信这是苡菲发给他的，但心里又极不安，可是他根本联系不上苡菲。

顾不上现在多晚，他还是打车前往城北医院。今晚她加班，不知道她还在办公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