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死了。

那个让诸多异类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死了。

“我们已经尽可能的拯救他了，但，抱歉。”

当累的近乎虚脱的医生摘取下耳上的口罩，满脸疲惫的对等在手术室外的一群人说出这句话时，所有人的脸色一时间都变得晦涩阴郁。而室内归零的心电图更是笔直的让人绝望。

在第一时间赶过来的亚历山大-皮尔斯脸色更是沉郁如同夏日雷雨前的乌云。

“我很抱歉部长先生，当我跟托尼从法案会场赶到时，尼克就已经奄奄一息了。”孟奥上前对亚历山大-皮尔斯面色阴郁的道。

“感谢你和斯塔克先生为尼克所做的一切，这和你们无关。”亚历山大-皮尔斯和孟奥握了一下手，“最近真是，焦头烂额。”

“我们抓住的那些俘虏们呢？”身上还套着一套马克战衣，面盔大开的托尼-斯塔克出声对皮尔斯道：“就算他们是炮灰，对这次袭击知道的不多，但依照神盾局的力量，也能够顺藤摸瓜的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吧？”

“这是必然的，他们已经被丢进了神盾局的审讯部被严密的看管保护了起来，我们会让他在最短的时间里老老实实的吐出他们所知道的一切的。”亚历山大-皮尔斯斩钉截铁的说。

“这样最好，虽然我不喜欢他，但他不应该死不瞑目。”托尼-斯塔克也罕见的收敛起了往日的轻佻和荒诞不羁，变得严肃和正经了起来。就如他所说，虽然他不喜欢时时刻刻似乎都在算计他，让他跟着算计步骤来走的尼克，但整个过程里严格来说。托尼并没有什么损失。

在他用自己的科技和智慧帮尼克的同时，尼克也在用自己的人脉和能量帮着他。

托尼不认为自己和尼克是朋友，但他认可尼克作为他的战斗伙伴。或者是不讨厌的，一起共事的同事。

“相信我。尼克受到袭击乃至死亡，我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更愤怒！他是我几十年的挚友，我和他一路相互扶植才走到了现在。他救过我的命！没有人比我更想将凶手抓住。”

亚历山大-皮尔斯并未有激动或是明显的愤怒，但那平静而阴沉的面容，缓慢而沉重的语气，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轻而易举感受到了周围氛围的压抑，与眼前这个老人心里沸腾的怒火。

“别这么火大，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托尼-斯塔克摊了下手。向后退了一步。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没心思去贫嘴刺激谁了。